“爷,您真不吃了?”杜若的脏兮兮的爪子直接伸到了司马燚的碗里,看样子准备去抓他碗里剩下的半截虾。
司马燚飞起一筷子就把杜若伸过去的手给打缩了回去,大唤一声:“孜姜!”
杜若心里头有些得意,呵,果如所料,这位爷受不了啦!在被扔出去之前,她得再努努力,把丢的玉佩给要回来。
于是她作死地用油腻腻的手一把揪住了司马燚衣襟,刚想说不劳苏姑娘大驾,只要五爷您把属于我的东西先还了,我马上自己滚。
可出乎意料的是,司马燚把苏孜姜叫进来,却并不是要把她扔出去,而是吩咐苏孜姜:“杜小姐还没吃饱,你把厨房准备的东西全部上过来。”
苏孜姜领命,麻利地转身,不一会儿她身后就跟了一溜人,再度将桌子摆满了。
这回桌子上的东西可是让人头皮发麻,竟是一桌全蛇宴!
“不是心心念念着要吃烤蛇么?”司马燚指着那盘烤得色泽金黄的蛇肉,“吃吧。”
已经饱齐了嗓子眼的杜若望着这么一桌子煎炸烤焖蒸煮样样俱全的蛇宴,目瞪口呆,“五爷,您也太客气了!”
司马燚悠悠道,“杜小姐虽不算是府里头的稀客,可绝对是贵客。爷虽说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大小也是个王爷。别的没有,吃饭的钱还是够的。无论杜小姐想吃什么,在爷这儿绝对管饱。”
“五爷,您如此大方,我还真是不习惯。”杜若哭笑不得,“五爷您既然不缺钱,那是不是应该拾金不昧,把捡到的玉佩还我?”
司马燚看着她急切的模样,越发生出了逗弄之心,“那晚在珍满楼,爷倒是当真捡了块玉,可杜小姐如何证明爷捡的那块玉,就是杜小姐你丢的呢?”
听他这么说,杜若觉得希望来了,“这么说,你是承认那块玉确实是你捡了?那块玉你又不是没见过,就跟你身上戴的那块差不多的,上回咱们一起在坑洞里头的时候,你不是还险些给我摔了么?还需要证明什么?赶紧拿出来!”
司马燚哪里会轻易给她,“上回在坑洞里头?爷只记得有个人觊觎爷这块玉,并不记得见过什么其他的玉。”
“诶,司马燚,你这分明是耍无赖啊!”杜若愤愤不平,“你堂堂的五皇子,北原国的睿阳王,如此行事也不怕丢人?”
司马燚面不改色,“丢人?非要说丢人这事儿,似乎爷的脸面与名声早就被某个女子给丢尽了。所以如今说起这事儿,爷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