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麻木不仁,浑然不在意了。”
杜若吊住司马燚的衣袖,忽然软了声,“爷,您给句痛快话吧,究竟要如何才肯把那玉佩还给我?”
司马燚看看杜若,又看看那一桌蛇宴,意味深长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杜若胃里的东西往上涌了涌,似乎分分钟都要冲破嗓子的关卡,直接从嘴里头飙出来。
她苦着脸,一步一挪地走向桌边,捻起一块烤蛇肉,皱着眉头慢吞吞地嚼起来。
“刚才你吃东西的画风可不是如此的,怎么?爷特地为你准备的东西竟不合胃口?”
某位爷火上浇油,杜若喉头泛酸,闭上眼睛一口将蛇肉全部塞进了嘴里,鼓着腮帮子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位爷就是闲着无聊,把她拎进府当猴耍呢!
要不是看在那玉佩的份上,加上如今手头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一定会进宫面圣,把司马燚和宫里头小情人私会的事儿给捅出去!真到那时候,看他还如何嚣张!
味同嚼蜡地嚼着蛇肉,饱嗝却一个接着一个冲出来,胃里头跟填了石头似的堵得慌,嗓子眼儿里的食物一阵接着一阵地朝外涌。
混蛋司马燚,你就是那神精病!
神经病,蛇精病!
烤蛇精病!
咬呀咬,我咬死你!
杜若愤愤地咬着,终于一口一口成功地将自己吃吐了!
司马燚难掩嫌弃地让人撤了满桌的狼藉,吩咐苏孜姜带杜若去西沉居休息。
杜若吐得小脸蜡白,揪着司马燚道,“诶,司马燚你别走啊!你玉佩还没还我呢!”
司马燚睨着她,“爷说看你的表现,你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可以?”
杜若摇摇晃晃地捂着嘴,“至少足够拼吧?五爷,您还想怎样?”
“那块玉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司马燚的眸光淡淡,嗓音微凉。
紧要之人相赠,当然重要!
可杜若不会着了司马燚那狐狸的道,怕是越重要,越要被他拿捏在手里,甭想要回来了!
于是她一个劲地摇头:“不不不,那玉对我倒是一点儿也不重要。东西其实是别人的,我就借来玩两天而已,把人家的东西弄丢了总归是不好。回头人家问我要,我得有借有还不是?”
“既然不重要,你还这么拼命,傻么?”司马燚自是不会信她的话,权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