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如何,面上的阵势不能输,“好说好说,几口蚊子血还是喂得起的,就怕你那小辣椒短命,今儿没被烤熟明儿一个不小心被炖了汤,没福气享用呢!”
苏孜姜冷着脸离开,水仙望着食盒里的东西,惊恐道,“小姐,为何五爷要给小姐准备这种宵夜?”
杜若扶额,这个算是她自己作?
也不能全怪她吧,怪只能怪苏孜姜太嚣张!也不对,苏孜姜也是被司马燚惯出来的,这笔账还是得记在司马燚的头上。
“小姐,那这些东西如何处理?”水仙问。
“当然是——”杜若摸了摸肚子,“吃了呀!”
之前吃的都吐了,如今洗了个澡,竟有些饿了。
“吃了?”水仙大惊,“小姐从前不是最怕蛇么?”
杜若端着盘子闻了闻,“都熟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跟你说,这可是难得的美味,不信你尝尝?”
水仙吓得小脸都白了,“不不不,奴婢不用了,小姐留着自己吃吧。不过小姐尽量少吃些,如今快入冬了,蛇肉寒凉,吃多了对身子不好。”
对哦,都快入冬了,怎么苏孜姜的那条蛇还如此活跃?
吃饱喝足,西沉居外还真有法师装模作样地念起了经,杜若听着头疼,扯了两坨棉花堵住耳朵眼。不能出门溜达,只能自己在房里头练练瑜伽锻炼锻炼。
水仙也不晓得自家小姐是何时学的这套功夫,但听说能强身健体,也就跟着杜若一起练。
可惜某人长久不练,技艺生疏,在水仙面前炫技之时没有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鼻血流了一脸。
水仙急坏了,连忙跑出去喊人帮忙。谁知这丫头没叫动府里头的其他人,却把司马燚这尊大佛给请来了。
杜若仰头捂着鼻子,“水仙,你再给我扯团棉花!”
伸手接过水仙递上来的棉花,杜若把鼻孔堵了个严实,好歹不流血了。
她又招呼着水仙,“你回头去府里取些跌打药膏来,我这鼻子恐怕要肿上几日了!不过还好,鼻梁骨没断。”
“鼻梁断了也不许用药。”司马燚伸手捏住她的脸。
杜若惊了一跳,“司马燚!你怎么来了?”她颇是抱怨地瞪了眼水仙,“你这个丫头,怎么不早说!”
水仙有些委屈,“小姐,我早就说了,是您自己没听到。”
耳朵眼被棉花堵死的杜若什么也没听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