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孜姜莫名其妙,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要烤了那蛇,也不过是句玩笑话,还当真了?”杜若眼眸低垂满是神伤,“便是真有其事,也不至于如此狠毒,非得要人抵命吧?”
司马燚的眸色陡沉。
苏孜姜顿觉不妙,立马道:“爷,真不是我。”
博骛也帮腔,“主子,孜姜不会做这样的事。”
“闭嘴!”司马燚冷喝一声,目光落在苏孜姜身上,“你有什么可说的?”
“宵夜是奴婢送的。”苏孜姜承认,“但奴婢并未下毒。”
“谁让你送的宵夜?”司马燚再问。
苏孜姜咬唇,低头不语。
杜若惊讶地望着司马燚,“难道不是五爷让苏姑娘送来的?”
很明显,是苏孜姜自作主张。
“去领罚吧。”司马燚淡淡吐出一句,不容置喙。
苏孜姜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几字,“奴婢遵命。”木然起身离去。
“这就走了?”水仙不忿,都没说清楚要怎么罚呢!
司马燚起身,水仙立马取了枕头来垫在杜若背后。杜若斜靠在枕头上,虚弱地问:“不知五爷会如何处置苏姑娘?”
“想知道?”司马燚看了她一眼。
杜若摇头,幽幽一叹:“苏姑娘虽然犯了错,可毕竟是五爷身边的人,还请五爷念着旧情从轻发落。”
司马燚却充耳不闻,“想知道爷如何罚府里头的下人,不妨亲自去看看。”
杜若为难地扯出一丝笑意,“五爷说笑吧?我这才捡回一条命来,哪有力气去瞧您怎么罚人?”
“既是如此,那便好生歇着,别多管闲事。”司马燚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司马燚一走,杜若立马同水仙耳语,水仙会意地点头。
不多时,水仙匆匆地奔了进来:“小姐,我同王府里的下人们打听过了。奴才们自作主张是要被烙印子的,根据所犯罪责的大小,分别在身上烙上大小及数量不等的印子,好让下人们记住不要再犯。”
“烙印子?”杜若头一回听闻,“如何烙印子?”
“听说是用烧红的烙铁,将所犯之事直接烙在后背之上。”水仙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皮焦肉烂,血肉模糊。”
便是宫里头,对付奴才们犯错也都是打板子,怎么到了这睿阳王府里头,竟直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