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觉得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哥杜衡你是知道的,他可是你的铁粉,你只要勾勾手指他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至于我爹——他那人刚正不阿,从不害人,更不会助纣为虐。”
“虽然老人家有些古板,但我爹最疼我,但凡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就没有不答应的事儿。所以你大可放心,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可以保证咱们将军府一直会站在你这边,坚决支持和拥护爷的领导!”
司马燚的面色变了变,之前的戏谑与笑意全然消散,眸色也冷了下来,一字一句道,“杜若,你可知你这些话该当何罪?造谣生事,结党营私,诬陷皇子,其罪当诛!”
这个女人,真是作死!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长脑子,什么话都敢说!刚才那些话要传出去,还不知要掀起何等滔天巨浪!
杜若猛地眨了眨眼,又缩了缩脖子,生怕司马燚音落之时,忽然有把大刀从天而降,把她的脑袋给摘了。她可不想死,她之所以说这番话,也是为了想要好好活着。
一般藏有野心与秘密的人,自然都不希望心底的秘密被揭开,宫廷剧里头向来都是这么演。杜若估摸着司马燚就是个大尾巴狼,暗地里谋划着不可告人的秘事,却在面上道貌岸然,把一切瞒得滴水不漏。
嗯,这杜若也能理解。
她若有所思一番之后,保持着一个演员应有的专业素养,尽力地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冲某位爷挤出了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爷,我就是想跟您表个忠心而已!虽然我跟爷今生有缘无份,但咱们将军府跟爷您的情分是一直在的。今儿我就把话撂这儿,日后爷但凡有用得上将军府的地方,只要振臂一呼,将军府必将不遗余力地响应!”
“杜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狂言!”司马燚眼中寒光毕现,一把掐住她的下颚,“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嘿嘿,爷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最惜命的!上回爷把我连人带箱扔水里头,我都想方设法地活过来了,又怎么会没事找死?”杜若继续谄笑着,“爷看我如此掏心掏肺,什么真心实意的话都跟爷说得明明白白,就应不再疑我有假,也不该对我继续藏着掖着。”
司马燚冷冷道,“照你所言,你觉得爷应如何?”
杜若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觉得吧,爷应该对我多一些真诚少一些套路,比如——直接了当地告诉我,爷您费尽心思把我诓进府里来究竟为何?”
“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