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杜若心中暗自得意,想笑又不敢真笑出来。
她收拾着药瓶,眼角余光却瞥向内室。司马祁说过那床榻之上有个暗格,司马燚的宝贝都藏在里头,得想法子进去探探。
于是将药瓶收拾好之后,某人忽然殷勤地主动给这位爷添茶,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藏在指甲盖中的一点粉末兑入了茶中。
司马燚并未察觉,一手摸着脖子上胡乱捆绑的纱布,另一手冷着脸接了杜若地上的茶水。
“手艺不好爷莫怪,心意,关键是心意。”杜若谄笑,“爷,茶趁热喝。”
虽然事情办得不合心意,可大约是看她态度不错,司马燚没有继续同她计较。
慢慢地喝完了杜若递上的茶,司马燚开始有些困倦,竟然不知不觉地靠在软榻之上睡着了。
杜若小心翼翼地上前,“爷,五爷,您是困了吗?那您要不要去床上睡呀?”
司马燚双眸紧闭,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没有任何反应。
杜若于是又装模作样地说,“爷,那我先给你把床铺好,您等下还是去床上休息吧,瞧你这长手长脚的,这小榻上睡得不舒服呢!”
她一边说一边往内室走,边走边还不忘继续装模作样地说,“爷,您稍等啊!”
杜若加快脚步,走到床边掀开被褥,趴在床上东摸摸西敲敲,左翻翻右找找,却并未发现司马祁所说的什么暗格。
难道在床底下?
杜若从床上跳下来,钻进了床底下,自上而下地检查床板。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床底发现了一个暗格。小心翼翼地抽开暗格的木板,从里头取出一个匣子,打开一看——空的!
藏这么隐秘的匣子里头竟然空无一物,是在搞笑么?
如果玉佩不在这儿,那到底会藏在哪儿呢?一边思索一边往外爬,忽然脑袋险些碰到了东西。她抬眸一瞧,我滴个娘耶!
这不是司马燚那厮的靴子么?
是药量下的不够,还是自己方才装模做样太大声,真把人给喊醒了?
杜若冷汗直冒,连忙把探出一半的脑袋又缩了回去。
床板被轰地砸得一响,想来人已经倒在床上睡下了。估摸着这位爷应该是还没醒,只是迷迷糊糊地换了个地儿睡。
难道司马燚还真有梦游症?杜若不由暗自庆幸——没发现就好。
为保险起见,她还是稍候了一小会儿才从床底爬出来。探头观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