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危险,她放心大胆地钻出来。
凑近看了看继续沉睡的司马燚,心想,这厮会不会白天将东西随身带着,晚上再藏起来呢?
反正下了药睡得沉,这会儿如若翻翻他应该不会有感觉。杜若于是卯着胆子爬上床,开始朝床上的这位爷上下其手。
袖中,没有!怀里头,没有!腰封里头,也没有!
莫非又贴身戴在了胸前?
捏着指尖轻轻挑开某位爷的衣襟,刚想探头往里头瞧上一眼,忽然双手都被捏住。杜若身子一僵,硬着头皮抬头往上一瞧,正好与那位爷冷冷清清的眸光撞上。
“还没摸够?”司马燚冷冷道。
“嘿嘿,五爷,您醒了?”杜若尴尬地谄笑,“我怕您着凉,正打算给您盖被子呢!”
“盖被子?”司马燚冷着眸子,脸黑如墨,“爷怎么觉着你是打算扒了爷的衣服呢?”
“误会!绝对是误会!”杜若笑着缩了缩脖子,“我就是顺便给爷检查检查伤势,爷这么光滑的脖子,若以后留个疤就不好了。爷忘了?我可是个大夫。”
“还有,刚才手残,这布条缠得太难看了。严重影响了爷您玉树临风的形象。”她装模作样地看着司马燚的脖子,“爷,您看要不——我给您重新绑绑?”
某位爷神情莫测地望着她,忽然拽着她的手腕猛地一带,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控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一手钳住了她的下颚,“既然对爷的这张床这么有兴趣,那就好好躺着感受一下。”
他低头凑近,微凉的气息扑在她颈侧,“爷的这张床,可不是一般人想上就能上的。”
杜若只觉得脖子痒得挠心,扭头想躲,却被他掐得死死地却动弹不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放弃了抵抗,“司马燚,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又何必装傻?”
“你想要什么?”司马燚又凑近了些,唇几乎都有贴上了她的脖子,“你想要什么爷怎会知道?”
“司马燚,你!”杜若激动地梗了一下脖子,却不料这位爷的手竟然松了些,她陡然一抬头,那位爷贴近她的唇猝不及防就真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