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去寻?
主子,怕是您真要找的不是风影,而是另有其人吧!明着不找暗着来,主子这是做好事不留名?
风影回到睿阳王府的时候,夜色已深。
人一进门,静候多时的司马燚便幽幽地开口道,“爷还以为,你又要再死一次。”
“你就那么盼着我死?”风影一反常态身着一身墨兰长袍,长发束在头顶,如此瞧上去竟是一雌雄莫辨的俊俏公子。
上前一把夺了司马燚手上的书卷,气呼呼地直接扔进了火盆里头,“看什么看!又不是不知我素来最厌烦这些酸诗,你这是故意膈应我!”
“真舍得烧了?”司马燚淡淡道,“爷怎记得某人曾最珍爱就是这本酸诗?烧吧烧吧,烧了也无妨!反正爷命人拓印了百卷。如今库房中还有不少存货,你若想读,随时问爷取。”
“司马燚!”风影磨牙霍霍,“能别提这些破事了么?我今儿已经够窝火了!你说,她怎么就没死呢?”
“死还不容易,真正难的是活着。”司马燚提醒风影,“你可别急着下手,回头惊了爷的鱼,爷可不会轻饶你!”
风影翻了个白眼,忽然捏起兰花指,尖着嗓子道:“爷,您究竟是怕奴家惊了您的鱼呢?还是怕奴家误伤了您的宝贝疙瘩呀?”
“爷既是提醒了奴家,奴家自然也要提醒爷一句,您这疙瘩再宝贝,也终是留不得长久,爷您还是别动了真心,回头舍不得起来,那就是左右为难了!”风影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兰花指搭在了司马燚的肩头。
司马燚不语,却给了风影一个警告的眼神。
风影视若无睹,忽地指尖一麻,“卧槽!我就提醒你一句而已,司马燚你犯得着这样么!”跳起脚来缩回了手,他指着翻脸无情的某位爷大骂,“诶,司马燚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
“怎么?你难不成还想毒死爷?”司马燚不以为然地轻嗤。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拿什么毒来毒死你?”风影双手抱臂,一副傲娇的模样冷睨着司马燚,“我只要在你毒发时不管你就是了,总有一日能冻死你!”
“嗯,这倒是个法子。”司马燚肯定地点头,随后又蹙眉道,“不过你就不能出息一点,像个爷们儿一点,对着爷心口来一刀?”
风影捏着兰花指,一脸嫌弃,“哎呦喂,别作死了!回头弄脏奴家的裙子怎么办?”
司马燚唇角抽抽,却破天荒地没当即叫风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