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急报!”博骛在外头轻叩门扉。
若非要事,博骛绝不会轻易搅扰。司马燚虽意犹未尽,但终是松开了傻掉的杜若,急匆匆地出去了。
要不是被博骛及时打断,杜若怀疑自己怕是得憋死。
司马燚走后,杜若连忙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盒子。打开一看,登时傻了眼。
盒子里躺着的是四爷送她的那块玉佩,可却并不完整,而是碎裂成了两半。难不成刚才那么轻轻一摔,就碎了?
折腾了半天总算要回一块玉,却是个残品,杜若哭笑不得。她越想越觉得憋屈,后悔自己太不争气。
尤其是自己刚才在被人强吻的时候居然连象征性的挣扎与反抗都没有。实在是太特么丢人了!
不仅如此,感觉当时自己心底竟然还莫名地有些接受,天啦!一定是疯了!
应该在那厮舌头伸过来的时候趁机狠狠咬上一口的啊!咬得他鲜血淋漓,看他还敢不敢随便亲薄人!姐是又不是大猪蹄子,岂是他想啃就啃的!
要不是那厮忽然那样,她也不会把到手的盒子摔了,四爷的玉佩也不会裂。
都怪司马燚那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杜若气呼呼地摸着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瓣,懊恼了半天,捏着裂成了两半的玉佩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四爷给的东西,不小心丢了也罢,如今竟然亲手给摔坏了!亏四爷对自己还那么关心,真是的!还有什么脸去见四爷?
看这裂口还挺齐整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修补?
哎,事已至此,天塌下来也只能先当被盖,有什么都得等明儿天亮了再说。
闭上眼睛,强行给大脑下了什么都不要想立马睡觉的指令,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蹦出来的却是司马燚那张略带邪气的脸!
真是冤孽,这厮怎么还阴魂不散了?
杜若拉高被子蒙住脑袋,整个人烦躁得不行。可不知为什么,越想控制自己不去想,脑子里的东西越就马不停蹄地往外冒。
司马燚啊司马燚,怎么全是司马燚!
苍天呐,简直要疯了!
杜若也不知最后究竟折腾到何时才睡着的,总之醒来的时候昨夜明明已经离开了的某位爷,竟然又出现在了她的床上。
左不过就是搭伙睡个觉而已,自己也不会少块肉,杜若也懒得再大惊小怪。反正大呼小叫也没用,这位爷如今没脸没皮的,事情真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