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帮我去找着那个修补匠人,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杜若说着,皱着眉打开盒子,“看吧,这玉碎成了两半,也不知道能不能修。”
丁香看了看,心里也没底,“奴婢先去设法找找那老人家。上次修复的茶盏倒是完美无缺,就是不知道这玉器能不能修。”
杜若正在门外同丁香说着话,司马燚不知何时竟起身走了出来。杜若连忙把盒子关好,塞进丁香怀中示意她把东西护好,又把丁香也护在了自己身后,“爷昨儿已经把东西给我了,可不能反悔。”
司马燚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慵懒,身上少了平素的凌冽与锋芒,“爷说过,拿到了是你的本事。”他忽地倚门邪气地笑笑,“爷那块玉,你还想要么?”
丁香垂着眼不敢直视,她若是看到平日冷冰冰的五爷如今这副样子,怕是会惊掉下巴。
杜若警惕地望着司马燚,虽然怀疑这家伙没揣着什么好心,但却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入套,“要,当然要!只要爷您舍得给!”
“爷舍得给,你要的起么?”司马燚忽然邪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凭本事来拿,拿得到是你的本事,爷认了。”
杜若挑眉,“既然爷这么说,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别走着瞧了,你还是先瞧瞧眼下的乱摊子怎么收拾吧!”司马燚淡淡道,“昨夜京卫营的人在城门拦截了一辆马车,却遭遇了一群黑衣人暗中出手,京卫营折损了不少人。”
杜若一脸事不关己的坦然,“这与我何干?”
“此事自然与你无关,然就在此事发生之时,将军府的马车也碰巧从城门经过,车上之人声称为将军夫人及其婢女,连夜去城外寺庙祈福。那群黑衣人围攻了京卫营与那辆马车,却并未伤着旁边将军府人的一根头发,你说巧不巧?”司马燚看了杜若一眼,“你猜,如今将军夫人是在城外寺庙,还是在将军府中?”
身后的丁香听了之后,连忙低声告知杜若,“小姐,早晨送水仙过将军府时,奴婢刚见过夫人。”
杜若顿时明白了过来,面色变了变,直望着司马燚神色莫测的眼睛,“昨夜你就知晓有人假冒将军府之名出了城,为何现在才说?”
“爷可什么都不知道。”司马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爷只是奇怪,将军府的马车,是什么人都随意可调遣的?我那掌着京卫营的三哥若得知此事,他从来可是宁可错杀不会放过”
司马燚话还没说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