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进去了,但却直接把这位爷给呛着了。皱眉一阵猛烈地咳嗽之后,司马燚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原本苍白的面色因剧烈的咳嗽而微微涨红,气息有些紧促而紊乱,湿漉漉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爷,您醒了。”杜若心虚地往后靠了靠,挤出一个尴尬而又勉强的笑,“呵呵,醒了就好。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司马燚背靠着池壁目光无温地望着杜若不说话。
杜若想起刚才不要命地捏着这位爷的鼻子灌水的情形,不由再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她觉得,这位爷如果知晓真相,怕是能用这眼神把她给杀了。
司马燚不开口,她只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泡着药,又吃了药,寒毒应该是暂时压制住了。那现在还需不需要继续推拿?”
“你说呢?”司马燚虽是醒了,却并未全然恢复,一开口就能听得出他如今依旧精神不济,虚弱得很。
杜若心底虽是犯着怵,但看到这位爷如今这副无害的模样,也就慢慢地放低了戒备,“那,还是继续再推拿推拿吧!”
慢慢地靠近司马燚,杜若伸手按在他额角之上。之前这位爷昏迷的时候,杜若心无旁骛做得十分顺利。可如今他醒了之后,就那样一直盯着她,杜若不免感觉怪怪的。
找准了穴位,可偏偏手一时没了轻重,掐得这位爷是眉心皱成一团。他头往旁侧偏了偏,嫌弃地避开了杜若,“笨手笨脚,走开!”
走开就走开,杜若乐得自在,果断撤手,“那是,我哪有爷身边的苏姑娘和风影姐姐会伺候人,爷还是赶紧让人把苏姑娘和风影姐姐给叫回来吧!”
司马燚愣了一瞬,忽低头颠倒众生地轻笑一声,“呵,爷这药池中何时添了醋,怎么闻着一股酸味儿?”
杜若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竟没由来地有那么一股子酸味。兀然被司马燚戳穿之后,她原本就热得通红的脸,因尴尬显得更红了。
即便如此,她依旧发挥着死鸭子嘴硬的精神狡辩着,“是么?那爷得勤些洗澡了,别等身上有酸味儿了才洗。”
司马燚虽说全身无力,但动动嘴皮子还击的力气还是有的,“哦?如今这池子里泡着的也不是爷一个,怎知这酸味儿就是爷身上的,而不是你身上的?”
杜若极为不忿,“我可是个姑娘家,便是十天半个月不洗,也不像你们男人身上会有味儿!”
“哦,原来杜小姐能十天半月也不洗澡,那真是让爷开了眼界了。”司马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