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天儿冷,去添多床被子。”杜若心虚地回答。
“你也怕冷?”司马燚心里好笑,这理由也找得未免太拙劣了。
“嘿嘿!我自是不怕冷。”杜若谗笑,“我这不是怕冻坏了爷么?”
“怕冻坏爷?”司马燚重复着她的话。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
“那还不简单。”司马燚手腕稍稍用力,把她直接带入怀中,“怕冻坏爷就把爷抱紧,你这暖床宝可比什么被子都强!”
暖床宝?杜若惊呆。
原来自己在这位爷这儿,竟是这么个定位?
她哭笑不得,心道行吧,暖宝宝就暖宝宝吧,能把这位爷哄睡了才有机会下手呀!
搂着微凉的男人,她跟哄孩子似地抱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行,爷您觉得不冷就成,好好睡吧!”
没想到这位爷倒是挺吃这一套,当真就一动不动地靠着她合上了眼。不一会儿,司马燚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杜若心里头敲着小鼓,也不知这位爷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不安分的小手动了动,还没碰到他的衣襟,就被他一把按住,捉在手心。
杜若手心冒汗,吓得不敢再动。目光却一直紧锁着他胸前的衣襟,恨不能穿透他薄薄的中衣,直钻进他的胸膛里头去把那块玉给叼出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见这位爷似乎真睡着了,杜若试探着朝他轻轻吹了口气。
恩?好像没反应。
那是不是可以
手被捉住,她不敢擅动,怕把司马燚惊醒。于是低了低脑袋,嘴巴往前凑了凑,慢慢,慢慢地用牙齿咬开他的衣襟
那枚纯白无瑕的玉佩,贴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泛着莹润的光泽。
哇哦,杜若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淡定淡定!成败在此一举,关键时刻必须沉得住气。
她深吸一口气,张口就准备朝那玉佩下嘴——那位爷说过只要她拿到就是本事,他认!那么,不论是用手拿还是用嘴拿,都算是她拿到,那都是她的本事,可容不得这位爷再反悔!
离胜利仅有一步之遥,杜若心里已经准备好展开胜利的旗帜摇旗呐喊。然就在此时,忽地一阵风起,屋内的烛台全部熄灭。
凑近玉佩准备下嘴的某个女人,眼前陡然一抹黑。结果玉佩没叼着,嘴巴反而直接贴在了这位爷的胸膛上!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