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竟然没有发觉酒杯中的酒早被司马赫换成了茶。
司马赫不由好笑,这丫头当真会喝酒么?怎么连酒和茶都分不清楚?
“说的也是,正因鬼医如此作风,故而当年他才会惹怒父皇,以至于父皇下旨,鬼医与其弟子皆不得踏入皇宫半步,否则杀无赦。”司马赫赶在杜若准备拿起酒壶之时,又给她把茶添满。
“不过如果医神肯出手,或许寒蝉之毒另有可解之法。毕竟鬼医与医神师承同门,虽然后来走的路子不同,但总有相通之处。而且医神素来以救死扶伤,行医济世为已任,若是同医神说明缘由,医神断然不会见死不救。”
杜若听司马赫说着,端起杯子又喝了一杯茶水,浑然不觉地接话,“那如若医神都束手无策呢?是不是就没救了?”
“世事无绝对,不能说完全没救了,只能说希望会变得非常的渺茫。”司马赫轻轻一叹,“本王知姑娘重情义,然人各有命,杜姑娘也不必因此而太过忧心。五弟同杜姑娘坦诚此事,想来是把姑娘当成了自己人。既是如此,五弟肯定不希望此事成为姑娘的羁绊。”
杜若撇嘴,“四爷把自家弟弟想得可真好,只是四爷把我想得太伟岸了。我可没有什么高尚情操,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明白而已。司马燚自己要找死,关我什么事。我才懒得管他那点儿破事。”
说是不管,方才却字字句句都是绕着司马燚。司马赫轻轻摇头,也不好去戳破她,又是给她添茶又是给她夹菜,“再多吃点菜,吃好了等下本王送杜姑娘回去吧。”
杜若忽然皱眉,“这酒的味道怎么好像不对?这珍满楼竟然卖假酒?”
司马赫轻咳一声,“咳,酒多伤身,是本王给姑娘换成了茶。”
“呀?”杜若一脸懵然,“四爷什么时候换的,我完全不知道。”
司马赫笑答,“早换了,是姑娘没有留意。如今姑娘可还觉得有醉意?”
“没有啊!”杜若摇头,不肯承认自己方才有些上头,“我酒量好着呢,一点儿事都没有。”
“四爷,您要的东西取来了。”司马赫内侍万山轻叩包厢门。
“进来吧。”司马赫接过万山递上来的盒子,送到杜若面前,“杜姑娘看看可还喜欢?”
“什么?”杜若接过打开一看,盒子里头竟然装着一枚玉佩,并且与之前那碎了的玉佩一模一样。她微微吃惊,“四爷,这这是怎么做到的?那玉佩碎成那样还能恢复原样,这手艺简直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