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以诚相待,实乃我幸。”杜若将杯中酒斟满,“这杯酒敬四爷。”
司马赫不好拒绝,亦举杯相迎,“若若以后如五弟一般,私下唤本王四哥就好。”
一杯饮尽,杜若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承蒙四哥不弃,能瞧的上我这个朋友。这杯酒敬四哥!”
“若若言重了。”司马赫微笑,望着杯中酒,在她头顶探了探,“酒多伤身,这是最后一杯。”
“酒逢知己,自是千杯都嫌少。”杜若也笑,“今儿至少得敬四哥三杯!”
司马赫无奈地笑着摇头,“四哥实在不胜酒力,不如若若海量。”
“四哥不胜酒力?”杜若狡黠地眯了眯眼,“原来四哥也有不擅之事呀!”
“人岂有完美无缺?”司马赫眸光温澈地望着杜若,“若真无任何缺点,那还怎是凡人?”
“我第一次在宫中见四哥,就觉得四哥宛若谪仙,不似凡人。”杜若迎上司马赫的眸光坦言,“当夜四哥在宫檐之上吹曲,我听得几乎入了迷。那首曲子特别好听,不知是何曲子?”
“若若喜欢?”司马赫从袖中摸出随身的玉笛,“那四哥再为若若吹一次。”
话落,音起
悠扬的笛声绕梁遏云,令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杜若托腮,恍然间望着吹笛的司马赫,只觉那人影微微晃动。使劲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面前的司马赫竟然变成了司马燚。
她甩了甩脑袋,撑着头再看,只感觉那人影晃啊晃得特别厉害。她看不清对面的人,却满眼都是司马燚的影子在晃动。
疯了吧,最喜欢的男神在眼前为自己吹奏,却满脑子都是司马燚那个混蛋。疯了,一定是疯了!
杜若狠狠地灌了两杯酒,试图冲淡这种操蛋的情绪,可酒入喉中,那种潜藏的不知名情绪却越发浓烈,犹如火山一般蠢蠢欲动。
心里又慌又堵,她再欲倒酒,笛声戛然而止。司马赫及时将她制止住,“若若,少喝点。”
杜若抬头望着司马赫,眼中全迷蒙,“四哥有没有觉得我是个骗子?”
“若若何出此言?”司马赫只当杜若是醉了。
“我其实根本不是医神弟子,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来这儿,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儿!”杜若拽着司马赫的衣袖,“四哥,我想回家!”
司马赫犹豫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四哥送你回家。”
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