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一番缠斗,浑身湿透的女人攀着他出了水,小拳拳捶在他胸口,
“司马燚,你这个混蛋,大混蛋!为何我等了你那么久,你都不来找我?你是不是当真不想要我了?”
司马燚冒出水面,才吸入了一口新鲜空气,就被她劈头盖脸地一阵数落,只觉莫名其妙。心中窝火地刚准备把不讲道理的女人从身上扒拉下来,却发现她的眼圈绯红,滚烫的水滴如雨点般落下来,教人分不清是水是泪。
她满脸尽是委屈,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瘪了瘪嘴央求着,“司马燚,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你不在我会害怕,我会想你,特别想你。”
那不断落下的泪水灼烧着他的胸口,让司马燚觉得心里头堵的慌。原本满腔斥责她的言语,此刻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醉得这般厉害,说着这样的胡话,却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依恋,若说她心里头没他,怕是谁也不信。
可偏偏这样的话,却要在不清醒的时候才能宣之于口,那清醒之时说的那些,又意味着什么呢?
有些人,酒后便见真性情;也有人,偏生酒后就乱性。
杜若,到底哪一番才是你的真心话?
“你醉了。”他凝着她,“如若你明儿醒了,还这么说。那爷就信你,心里是真有爷。”
“我没醉!我现在特别清醒!”她含着泪固执地说,“我知道你是司马燚,你是我的司马燚。”
说着,她指尖眷恋地轻抚过他的眉眼,“你知道么,我等你等得好累。如果你再丢下我,再让我等这么久,我就去找别的男人,然后彻底把你忘了!”
言毕,她忽然低头,滚烫的唇瓣落在他冰凉的薄唇之上,眼中滚落的热泪不断自从唇边渗入,混合了她口中残留的酒香,在舌尖泛起令人心颤的咸涩。
司马燚莫名地感觉心有些隐隐地疼,整个心头瞬间柔软的一塌糊涂。他没有继续推开她,而是一手托住她的纤腰,一手扣在她的脑后,顺其自然地加深了这个吻。
杜若的主动与配合,让这个吻不同以往。她不断地向他索取,恨不能将他吞入腹中。吻得越深,她哭得越凶。仿佛要用泪水将他的心淋透,让他再也舍不得将她放开。
吻累了,也哭累了,她终于靠在他的肩头不再闹了。可双手依旧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那样子好像生怕他会跑了,要把他拴在身边才心安。
司马燚抱着安静下来的杜若背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