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死了的样子,“我我伤太重走不动,师姐,能不能求五爷能让我留在临渊阁中养伤?”
“说什么呢你!”杜若也不知这小子此时不赶紧躲开司马燚这尊黑脸门神,还故意赖着不走是何意?莫非这小子伤成这样,还指望能混在临渊阁里把玉佩偷出来?
这位爷的奸诈她可是领教过的,司马祁这毛头小子岂是那老狐狸的对手?这岂不是作死?
她于是再度用力地拽了赖在地板上的司马祁一把,“五爷这临渊阁岂是你想留就留的?你师姐我想进来一回都不容易呢!看你这样也死不了,赶紧起来,跟师姐回去上药。”
“师姐!瞧你说的,五爷可是好人呢!我伤这么重,五爷怎么会忍心赶我去西沉居呢?”司马祁耍起了赖皮,“况且五爷都还没说不行呢,师姐这么急着拦我什么?我又不是个姑娘家,师姐难不成还不放心我留这儿么?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吧!”
杜若:“”
臭小子,这是胡说八道作什么妖呢?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可司马祁求生欲满满地举动却十分合司马燚的心意,他满意地看了眼脸肿得跟猪头似地司马祁,忽然觉得这小子顺眼了不少,“博骛,带他下去上药。”
这是默认了让他留下?
司马祁求仁得仁,连忙又跪着磕了个响头,“多谢五爷!五爷大恩大德,阿祁没齿难忘!”
杜若压根儿没想过司马燚真会答应,毕竟这临渊阁里头秘密那么多,府中人都说此处平日里头守卫森严得想飞进一只苍蝇都难,这位爷怎么会留司马祁一个外人在这儿?
其实仔细想想,她自己不就是一只大苍蝇么?她能轻易进来,证明这临渊阁或许也并未有传言中得那般神秘。至少在她看来,也没啥稀奇的。
转眼看到司马祁那没骨头的模样,杜若不由心里来气。这臭小子是磕头磕上瘾了?真是一点儿骨气都没有!
很快,司马祁屁颠屁颠地跟着博骛去了,杜若一副孩子大了管不住的老母亲模样心里头将司马祁一顿臭骂,当她意识到此刻屋内只余她与司马燚二人之时,顿觉不妙。
抬脚刚准备离开,却闻那位爷开了口,“去哪儿?”
杜若施施然转身,“将军府的大门都我进不去,爷觉得我还能去哪儿?难不成这个时辰还跑出府去睡大街?”
“哦。”司马燚有些漫不经心地搁下茶盏,抬眼望着她,“那你去吧。”
杜若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