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缩手,却被他一口咬住了手指。
杜若一阵吃痛,“诶,司马燚你属王八的么?”
博骛闪现在屋内之时,恰巧撞见这一幕。他尴尬了一瞬,默默地又退了出去,还识趣地顺手带上了门。转身,却见苏孜姜抱着剑坐在墙头。
“阿姜?你不是去追查那些杀手么了?”博骛四下看看,“哦,我知道了!你这是想要守株待兔,等着那些人送上门来?”
博骛上前几步,却发现一脸冷色的苏孜姜眼睛正死死定地盯着那扇刚刚被他带上的门。博骛不由轻叹一口气,跃上墙头坐在了她的旁边。
“她怎么还没出来?难不成又想赖上爷?真不要脸!”苏孜姜很是不忿。
“怕是”博骛迟疑,终还是如实说出了口,“怕是今夜不会出来了。”
苏孜姜惊诧地转头,却闻博骛继续说,“这些日子,这算是常事。”
“爷以前从不留人过夜,怎会为她屡屡破例?”苏孜姜愕然,“就因她那身血有用?”
说着,苏孜姜目光再度转向那紧闭的房门,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的剑,咬了咬牙,“可听风影说,鬼医在她身上下了毒,那解毒蛊已经养不成了,为何爷还要留她?爷从前可是不拿正眼瞧她的,爷怎么”
“阿姜,爷是主子。”博骛按了按她的肩膀,“主子的心思,不是咱们可以揣量的。咱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主子身边若能多个知冷知热的人,心里头能多几分牵挂与惦念,未尝不是件好事。”
苏孜姜面上的惊色渐渐褪去,蹙了眉心,紧紧抓着手中的剑,似乎只有那把剑才能让她感觉到踏实与心安,“可她不是爷的良人啊,爷等着要娶的人一直都是南巫公主不是吗?”
说到此处,她忽然提剑起身,“不行,我定要撬开那个小子的嘴,帮爷问出南巫公主的下落。只要找到南巫公主,爷的婚事就会再度被提上日程,爷就不会再继续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博骛忙拦住苏孜姜,“阿姜,你不要冲动。主子说过暂且不动阿祁公子,你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