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杜若除了嘴硬,怕是也再没其他的本事了。
“爷有你这暖床宝,要汤婆子作甚?”司马燚说着,一只手竟直往她后颈窝里探。
冰凉的手指让杜若打了个哆嗦,却除了哆嗦再无计可施。眼见那冰凉的手在衣领里头越发不安分地往下钻,杜若霎时认了怂,“停!”
力气没人家大,打也打不过,不认怂岂不是要吃大亏?她可不干那些蠢事。
“想让我留这儿给您暖床?那爷您也得放我下来吧?”
考虑了一下觉得她的话似乎有道理,司马燚慢慢放下了她。脚一沾地,杜若麻溜地爬上床并钻进了被窝,一动不动地充当起了暖床宝的角色。
可明明如了他的意,为何这位爷的脸却如此难看?
但见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起来!”
杜若一头雾水,“干嘛?不是要暖床么?这刚刚才捂出的热气又散了!”
“把衣服脱了!”司马燚命令着她。
杜若警惕地抱紧被子,“你想干嘛?说好的只是暖床,我可没答应你要以身相许!”
“想什么呢!”司马燚弹了下她脑门,一脸嫌弃地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脏死了!”
嘿!原来这厮是洁癖犯了,嫌弃她的衣服脏?
这可是今儿她为了回将军府特地换的一身,穿在身上还没超过两个时辰,怎么脏了?话说饭都给在这床上吃过了,居然还嫌弃她衣服脏,真是有病吧!
“脱了!”他态度坚决。
拗不过司马燚,杜若只能磨磨蹭蹭地脱了外衣,穿着中衣再度钻进了被子里。这下这位爷总算满意了,转身歪在火盆旁的软榻边,握了一卷书慢慢翻了起来。
嘿,他居然还真只是把她当暖床宝了?
杜若心里头没由来地生出一股气,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何要生气。他不招惹她,不正合她心意么?有什么好气的?
干脆扭头不去看他,眼不见心不烦!
可没过多久,她又忍不住扭头偷看聚精会神看着书的司马燚。
此刻这位爷似乎眼里只有书,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这让她心里头更加不舒服。
终于她忍不住开了口,“喂,大晚上的看书对眼睛不好,你既然不睡那着急让我暖什么床?”
他头也不抬,送她二字,“闭嘴。”
你让闭嘴就闭嘴?偏不!
呵,强人所难地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