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门转身,司马燚在屋中焚了一支香。随着渺渺轻烟涌动,一股淡而清雅的香气在屋内漫开。
司马燚缓缓走近床榻,脱了外衣与靴子钻入暖融融的被窝,将浑身热乎乎的暖床宝抱在怀中。
冰凉的掌心包裹着她柔若无骨的柔荑紧握,再拉高衣袖,但见那白藕似地手腕上,淡青色的经脉渐渐清晰可见。
指尖沿着那脉络缓缓滑动,寸寸往上直至心口跳动之处。此处乃是温暖之源,亦是周身血热之处。冰凉的指尖停留片刻,竟生出了些许眷恋。
忽地,烛影摇动。司马燚神色一冷,将怀中的女子蒙头藏于被中,沉声低喝,“出来!”
“哎呦,瞧你那心眼儿,真跟那针鼻儿似的,还怕你那宝贝疙瘩被奴家瞧了去?”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红衣坠地的风影形如鬼魅般现身。
浅笑盈盈地扭捏上前,“怎么?是不是舍不得了?哎!司马燚,这人生总要有取舍,舍得舍得,就看你最终要得的究竟是什么。”
司马燚沉默不语,只是缓缓松开了掌心一直紧握着的柔软与温暖,披衣起身走向了风影。
风影不再装腔作势,十分严肃地盯着司马燚,“你若后悔,此刻尚有回旋的余地,再晚那可就真没法子了。便是我师傅亲自出手,也断无可能。寒蝉之毒究竟如何,你比谁都清楚。”
“啰嗦。”司马燚不耐烦地打断,“怎如此婆妈!还真当自己是女人了?不如爷如你所愿送你进宫,一刀断了干净。”
风影不怒反笑,“那爷记得顺道给奴家胸前补两坨肉,等奴家成了陛下的宠妃,一定会对爷感恩戴德!”
司马燚的“滚”字差点到了嘴边,却被风影摊开的掌中之物给怔住。风影似笑非笑,“不过在奴家对爷感恩戴德之前,爷怕是要先对奴家感恩戴德了。”
司马燚从风影手中接过那玉佩,反复细看,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是真的。”风影知其心思,“此物到手之后,我已经着人去验证过了,器形纹路玉质皆相符。如若是仿制,那只能说足以以假乱真。”
紧紧捏着那枚玉佩,司马燚眸色幽冷,杀意重重,“此物你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