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爷让她如愿以偿,可这家伙居然继续挑剔,“好粘呀,我要喝粥。”
“哎呀,太烫了!”
杜若作死作到底,直看到苏孜姜那张冷脸彻底黑透,她才心满意足地缩回被窝里头。
苏孜姜收拾完离开,某位爷单手支着头,牵着她的发丝开了口,“饱了?”
“饱了。”杜若翻身起来点点头,“这被子里头暖呼呼的,爷应该用不着我了吧?”
司马燚仿佛没听到她后面的话,一把将她拽进了被窝,“你饱了,爷还没饱。”
“那刚才剩那么多,爷怎么不吃?”杜若下意识地反驳。
“你让爷吃剩的?”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慵懒的神色在眸中慢慢的褪去,杜若心中凌然,晓得这位爷的起床气已经在慢慢消散,看来得小心行事。
“我不是那意思。”杜若干笑两声,“我意思是爷没吃饱,我这就让人再去准备。”
“准备什么?”他反问。
“自然是准备吃的。”
“不是有现成的么?”
爷,方才您自个不说那是剩下的么?
杜若不由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天简直没法聊下去了。话都被这位爷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事实证明这位爷也不会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因为他很快让杜若明白了什么叫做“没吃饱”与“现成的”。
待杜若红肿着嘴唇从屋里头出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如今她这番模样,也不好直接去见司马祁。她盘算着先赶紧回西沉居去拿点药,再去看司马祁那小子。
可踏进西沉居,杜若才想起昨儿晚上让丁香去引开西沉居的守卫,如今丁香那丫头还不知如何了,司马燚手下的人没有为难她吧?
丁香果然不在,杜若里外寻了几圈不见人,只能折返临渊阁要人。
“杜小姐,主子在书房议事。”博骛拦住杜若,“小姐若无紧要之事,还请晚些时候再来。”
“我不找你家主子,我找你。”博骛身为临渊阁的侍卫统领,肯定知晓丁香的下落,杜若直接开门见山,“你们把丁香弄哪儿去了?”
“丁香?”博骛一瞬间怔忡,“丁香不该在西沉居吗?”
“昨儿我亲眼瞧见临渊阁的侍卫追着丁香而去,难道不是你们抓了她?”杜若盯着博骛的眼睛,博骛这人不擅长说谎,若他没说实话,眼睛肯定会飘。
“昨夜临渊阁的侍卫确实被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