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杜若往博骛身前一凑,故意撞上了他的胸膛,“啊!博侍卫你干嘛?”
博骛:“???”
但闻呲地一声布帛裂响,杜若的衣袖忽然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那白藕似的手臂顿时露了一截出来。
紧接着杜若大声尖叫起来,“啊——!博侍卫你怎么能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博骛:“!!!”
博骛瞪大眼睛望着自导自演的杜若,直接傻了眼。
他连忙举高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满头冷汗地苦着脸求这位姑奶奶饶命,“杜小姐,您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可杜若才不管博骛会不会丢了性命,依旧往前直往博骛身上贴。博骛哪有胆子碰她分毫,被逼的连连后退,恨不能退避三舍。
只是动静闹得这么大,书房的门依旧紧闭,里头的人是聋了么?
难道这屋里头压根儿没人?
杜若心中疑云骤起,趁着博骛方寸大乱,直接撞向了一直紧闭的书房门。
可就在此时,书房门忽然从内打开,杜若一下子重心失衡,囫囵一下滚了进去。
人确实是在屋里头的,而且不止一人。俩大男人关着门干什么正事儿呢?
“师姐!”司马祁奔上前来,将摔在地上的杜若扶起来,“师姐你没事吧!”又看她破烂的衣袖,不由心惊,“师姐这是怎会弄成这样?”
“哎呦喂!你这臭小子,刚外头那么大动静听不到么?”杜若一边嚷嚷,一边在司马祁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既然在屋里头,怎么不早出声,害姐瞎操心一场。”
司马燚立在一旁,眸光幽冷,也不知是盯着杜若破烂的衣袖,还是盯着司马祁扶着她的手臂,总之与早晨起来之时简直判若两人。
这位爷是又人格分裂了?
司马祁看了旁边的司马燚一眼,忽然求生欲满满地松了手,“师姐,我与五哥方才凝神对弈,当真没有留意到外头的动静。”
五哥?什么时候叫的这般亲热了?
杜若敏感地嗅到了奸情,扯着想与她保持距离的司马祁不肯松手,压低声音问,“喂!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时候认的亲戚?”
司马祁掩唇轻咳,“昨晚刚认的,回头再跟你说。”他一点一点将衣袖从杜若手中抽离,顺势压低声音告诉她,“对了,你的丫头昨儿被那毒辣椒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