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下面的情况,杜若不敢多留,刚准备回头,却不知为何下头巡逻的兵士竟然察觉了动静,大喝一声,“什么人?”
杜若连忙钻入了洞中,准确来说是钻入了身后司马燚的怀中。这位爷将她的退路堵住,原本狭窄的密道之中,她无路可走,只能撞进了他的怀里头。
下头被惊动,顿时变得嘈杂起来。打着火把的士兵开始一层层地向上搜寻,火光将原本漆黑的岩壁照亮。岩壁上一个个黝黑的石洞仿若沉睡的眼睛。
很快这些人打着火把四散开去,岩壁之上的石洞一个接一个地亮起,如此下去,怕是那些人早晚会找到这里。显然司马燚与杜若不能久留,得找机会赶紧走。
可这些在幽寂的地底生活习惯的士兵,对光线与声音都格外的敏感。他们既然已经开始警觉,若此时擅动,必将会适得其反,引起他们的注意。
进退不得的司马燚拥着杜若,蛰伏在岩壁的这处洞口,一动不动。杜若偷瞄一眼司马燚,昏暗的光线之中,他背光的侧颜仿如精美的剪影,幽深的眼眸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此刻,那双眸子正在警告她不得擅动,一切都得听他命令行事!
二人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眼看着那些搜寻的人越发接近这个洞口,杜若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胸膛里头不受控制地猛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
忽然,远处一点响动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有人厉喝一声,“在那边!快追!”
那群搜寻的士兵被远处的响动引开,司马燚这才松开了拥着杜若的双臂。
他微微侧身,杜若总算得以通行,却因走得太过匆忙地脚下不甚一闪,险些崴了脚。
“怎么连走路都不会!”他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嫌弃地说,“真是蠢死了。”
“我”杜若不想与他多费口舌,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否则被人发现,他们二人势单力薄肯定会羊入虎口。
虽说司马燚会些功夫,但人家好歹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又有寒蝉之毒在身,人家人多势众,怕是他双拳难敌四手。
见她张口却不辩驳,司马燚的口气不再那么冷硬,侧身越过她走在了前头,“走,跟紧爷。”
“等等!”杜若忽然回头往那洞口探去。
“你!作死吗?”司马燚咬牙抓住了杜若的手,“快走!”
“不,等一下,刚才发号施令的好像是个女人。”杜若张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