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自己先把底子都抖了出来,那就怪不得他了。
“什么?”司马祁险些惊得跳起来,在司马燚一记眼刀递过来之时,连忙识趣地捂紧了嘴。
他左看看右看看,心道,我滴个乖乖,这二人得关系进展得远比比想象中的要迅速得多啊!都夜夜挤在一张床上了,这两人还在他面前故意装什么装?是杜戏精演戏有瘾么?
一个故意装怂,一个假装嫌弃,这二人怎不去参选影帝影后呢?
横竖是他这个大灯泡夹在中建左右为难,还一脑门子地充当什么和事佬,真是多此一举!
想到此处,司马祁心中有些愤然。遂懒得再理会这二人,背靠着墙冷眼瞧着二人还能闹出些什么事儿来!
不对啊,那司马燚瞧着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对,不好!这家伙心跟针鼻儿似的,看来留在这里看戏都看不得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个五哥、师姐,我忽然肚子疼,我、我出去方便一下。”说完,司马祁一溜烟地跑了。
被掀了底的杜若恼羞成怒,“司马燚,你!你怎么能当着我师弟说我爬了你的床!”
“这还是什么秘密么?”司马燚斜眼睨她,满不在乎地轻嗤,“你都只差生下爷的孩子了,还在乎被人知道你跟爷睡了一张床?”
“诶,我说你倒是坦荡,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杜若双手环在胸前,“行,爷您爱怎样请自便,真想要了我小命随时来取就是。”杜若指了指脖子上头的脑袋,“看好了,就在这儿呢!”
她直接朝门口走去,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道,“对了!让你那宝贝苏姑娘把丁香给我毫发无损地好好地送回西沉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气势汹汹地开了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出去。
那门被摔得啪啪直响,某位爷不由想,是不是太惯着她了,如今这丫头是越发地胆肥没规矩了!
一走出门,杜若就见着刚才猫在外头听墙角的司马祁。一见杜若出来,那小子立马拔腿就跑。可杜若岂能放过他,从身后直接拽住他的领子,将那混小子给拎上前来。
“你跑什么跑?师姐会吃了你么?”杜若在司马燚那儿受的气还未消,自然没什么好脸给这小子看。
“师姐人美心善,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又怎会吃我呢!”司马祁赔笑。
“跟姐走!还没跟你算账呢!”杜若松开领子,直接拧上了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