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后,兴许已经想明白了呢?”
“公公觉得司马燚是那种会一时糊涂的人?”杜若觉得好笑,看崔海亮没有反驳,她于是接着说,“实话跟崔公公说吧,就算司马燚真的薄情寡信不管我死活,我也有自己保命的法子。”
“哦?你这个狡猾的丫头竟然还留有后招?”皇帝忽然从那大柱子后头移步出来,“朕今儿倒要看看你这丫头究竟有何保命的法子?”
杜若被忽然钻出来的皇帝吓了一跳,“呀!陛下,您不是已经歇下了么?怎么还玩猫捉老鼠这一套啊!”
“猫捉老鼠?”皇帝皱眉冷哼,“呵,你自认老鼠,朕还不愿做猫呢!”
崔海亮连忙接话,“是啊是啊,陛下可是真龙天子,岂能以猫来作比?”
杜若努力稳住情绪,看看皇帝,又看看崔海亮,忽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们两人是串通好了故意套我的话!”
“咳!”皇帝清了清嗓子肃了颜色,“你说什么?”
杜若心知自己一时兴奋,嘴快说错了话,连忙改口,“臣女不是那个意思,臣女的意思是”
她头低了低,看似虔诚,实则在暗中打着主意。眼珠骨碌一转,杜若忽然跪在地下行了大礼。
“陛下英明神武,乃是旷古烁今的明君!陛下知晓睿王被人陷害,故而让崔公公偷放臣女进来,让臣女有机会为睿王沉冤昭雪,声张正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
“哎,行了行了!”皇帝按了按突突直跳的眉心,“你别在这儿光顾着给朕戴高帽子了,你赶紧说说,自己究竟还留了什么后招?还是你有何内情要报?”
“陛下太厉害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杜若继续拍着马屁,“那些酒确实是臣女送进睿王府的,可是这酒却是臣女酒肆的合伙人提供的。不瞒陛下,臣女也是被人蒙蔽,今日才知臣女那合伙人是东越细作,处心积虑接近臣女,就是想要利用臣女陷害司马燚。”
皇帝不露声色,“听了你这番话,怎么朕更想要立马治你的罪了?原来你不仅陷害睿王,还与东越细作勾结!这个是通敌叛国的重罪!”
杜若被惊得一跳,“陛下,无凭无据话可不能乱说!我就做生意缺点钱,找了个免费供货的合伙人而已,我怎么就通敌叛国了?”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跟朕蹬鼻子上脸!”皇帝颇有气势地叉腰,“将军府和睿王府是养不起你,竟要你一个女儿家出去抛头露脸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