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仙女下来,啧啧,真是艳福不浅呀!”
麻素衣见那人当着外人的面这么打趣,脸上有些挂不住,沉着脸说道:“去去去,什么艳福不艳福的!师尊交待了正事给我,你们知道什么!”
等到那群茅山弟子走了过去,麻素衣回头对着袁从真赔笑道:“这些混账东西,没大没小的,满嘴胡言乱语,让师妹见笑了!”
袁从真正要说话,只听见那群茅山弟子中有人说道:“这麻三,整日胡天胡地的不干好事,偏偏上手的小娘们,一个比一个俊俏!”
袁从真听到这后半句,顿时俏脸一红,心想这麻素衣自称是茅山首座大弟子,但是在同门中间,竟然毫无威信,实在让人诧异。但她是见多识广的人,自然不会说破,只是微笑不语,装作没听见。反倒是张玄歧沉不住气,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麻素衣对此种情形,似乎早就习以为常,竟是面不改色,只是斜瞟了张玄歧一眼。
他领着袁从真、张玄歧,来到了后山的一处庭院,与看门的童子低声说了两句,便转过身来,说道:“家师正在用功的紧要关头,我不便进去打扰他老人家。”
他指了指张玄歧,对袁从真说道:“不过,家师一向先天下之忧而忧,最是慈悲为怀的,不如,由这位小兄弟先进去通报一声,然后师妹再进去拜见也不迟。”
张玄歧见他此前言之凿凿,说要是没有遇见他,便见不到茅山首宗的刘仙师。谁知到了门前,看门童子并不给他好脸色,他竟然说变就变,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张玄歧想到这里,正要开口责问麻素衣。麻素衣见他张嘴要说话,忙抢着说道:“这位小兄弟与袁师妹一同前来,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辈。袁师妹在赤城山,乃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此刻拜见茅山宗主,是茅山、赤城山两山之间的重要会晤,自然得郑重其事才行。该有的礼节排场,可不能轻易略过了。袁师妹既然不便直接出面接洽,眼下便只好请这位小兄弟出马代劳了。”说到这里,对着袁从真殷勤地笑了笑。
张玄歧见他打断自己的话,而且说起话来拿腔拿调,装腔作势,心里更是反感。但是,事关袁从真,想想这话也不无道理,又看到袁从真对这番安排,似乎颇为满意,便对她说道:“那我先进去通报一声,要是刘仙师能够接见咱们,你再进来拜见吧!”
张玄歧进到庭院之中,绕过长长的回廊,只见迎面是一座大殿。这座大殿的形制,与玉清宫大殿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规模要小得多。他停下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