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地,不知道贵乡怎么称呼?”
那跑堂满面笑容,凑上前来,轻声说道:“客官,本乡名为乌有乡。你老是外来的吧,来到本乡,有何贵干?”
袁师道笑道:“我只是路过贵宝地,想要住上一宿,用一些饭食。小二哥,贵乡的习俗,似乎与别的地方有些不同?”
那跑堂见他这么说,脸上原本笑容满面,这时忽然变色道:“客官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本乡与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同,我看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客官要是不信,尽管出门问问大伙,谁说本乡与别的地方不同!”
那跑堂说起这番话,语气气急败坏,但是声音却很小,似乎不敢大声说话,害怕被人听见。
袁师道见他前一刻还是笑容可掬,片刻之间,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表情恼怒异常,不由得十分意外。
他冲着跑堂笑了笑,举起酒杯饮了一口,不再说话。
那跑堂见袁师道不说话,也不再与他针锋相对,但是脸上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而是神情颇为古怪,嘴里低声嘟囔着什么,转身走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