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点儿子的孝敬怎么了,谁家还不收儿子的孝敬。
我这和老头子老天拔地,背朝黄土吃了大半辈子的苦才置了这么点家业,现在要把它们都要走,这是要我们老两口的命!”
陆老婆子唱念俱佳,边哭骂边极有节奏的拍打着地板,把一个泼妇的行径发挥了个十足十。
她的话里虽然没有点名,但却是把在场的人,包括董老村长在内都骂了进去。
一时间,场上的人,特别是董村长和刚才说话的叶大娘,还有笑的人脸色都颇为的不好看了。
陆老爷子见陆老婆子犯了众怒不由一个头两个大,他刚要出声呵斥挽回点什么苏明月那边说话了。
“老爷子,老太太,你们也听到了,恐怕这孝敬我和夫君还真的是做不到。
这实在不是我们推脱,而是我们要是但凡是有能力给出上面的孝敬,我们也不至于要被分出去。
就像是叶大娘说的,家里只给我和夫君分这么些东西,我们活不活得成都还是个问题。
不说将来,就现在咱们还欠了医馆和娘家老多的银子,医馆那还有好几十两银子没有结呢,都是用我大哥他们的田地抵押着。
日后夫君他还要长期喝药调养身子,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当不了壮劳力这日子可怎么过。
而且,现在是大冬天的,没有食物,没有足够的过冬的衣裳,没有结实的房子,更是没有银子,我们能不能熬到回暖也还是个未知数。
就更不要说老太太你说的那些孝敬,就是一文钱我们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