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可好?”
顾堰有些激动得站起身,“你是纷云?”
沈婆子也有些激动,眼泛泪光,“难为公子还记得我,只是姑娘她早已”
顾堰眼神里满是悲痛,“我来晚了。”
周父重新坐了回去,楚云梨看着这样的场面,问道,“方才沈婆婆说有要事禀告?”
沈婆子看她一眼,回身对着顾堰深深趴伏下去,“公子,奴婢有事情一定要说。”
顾堰微微皱眉,扫视了一眼周氏父女,道,“你伺候她们母女一场,多年来不离不弃,对她们有恩,也就是对顾某有恩,我会带着你一起走。来日方长,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沈婆子趴在地上,没有抬头,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听出来顾堰想要她以后说的潜意思,哭着道,“公子,姑娘当年死的冤枉。”
此话一出,不只顾堰面色慎重,周父面色也不好看。
如果沈秋妍母亲真是枉死,岂不是说周府害她?或者是周府没有保护好她?
如今顾堰身为朝廷命官,哪怕最后查出此事与周府无关,也难免迁怒,就像是他寻人一般,只要漏出口风,多的是人愿意做马前卒,那时候周府的下场想到这里,周父面色肃然,沉声道,“说清楚!”
沈婆子没有回头,她甚至没有抬起头,“当年姑娘即将临产,欢喜镇上突然来了一个手艺很好的稳婆,说是回来探亲的。那时候周夫人也即将临产,周老爷花了大价钱将人请回来,奴婢一直没觉得那稳婆有问题,直到周夫人和姑娘先后生产,却都伤了身子,生完孩子后缠绵病榻,一样不久后就撒手人寰。奴婢那时候才怀疑,那个稳婆兴许是有心人安排的!”
此话一出,周父面色难看,仔细回忆。
而顾堰则惊疑不定的看着周父,问道,“是不是你有仇家?”
周父摇头,“周家在欢喜镇多年,本来与人为善。做生意的人讲究和气生财,从小就会教孩子长袖善舞八面玲珑,鲜少会得罪人,更何况这种害人性命的生死大仇,肯定不会有人对周家这么大的恶意。”
不是针对周家,那就是针对借住在周家的人了。
这样一来,周夫人居然还是受了别人的连累了。周父想明白这个,面色煞白,突然喷出一口血,踉跄着靠上桌子才站稳。
楚云梨听到这些,也挺惊讶,见周父反应这么大,忙上前扶住,“爹,你怎么样?”说话间已经伸手把脉。
脉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