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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梨看着她,认真问,“他如今在何处?”
严雪蕊垂着头,沮丧道,“在侯府,他也无能为力。就是他让我来找付太医的。”
楚云梨又问,“你给我下的药,都是他配的吗?”
严雪蕊霍然抬头,“没有!”
话接得飞快,语气笃定,但越是如此,越发让人觉得她心虚。
楚云梨心里冷笑,果然严秋语就是她和谭文毒死的。既然如此,别说求情,她更加不会手软。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眼神却冷,“曾经付太医有跟我说过他这个弟子,去年你在这里请我帮你跟他求情,那时候付太医就跟我说过,对于你,若非到了人命关天之际,否则都不会出手。”
严雪蕊眼中的光亮暗淡下去,整个人都失色了几分,晃晃悠悠出门去了。
楚云梨想起什么,“等等。”
严雪蕊回身,带着希冀看向她,楚云梨上前,递过去一个瓷瓶,“这里头的药对伤口有奇效,听说爹受伤了,劳烦你帮我给他带过去,算是我的一份孝心。”
她递药瓶的动作快且不容拒绝,严雪蕊下意识接住,一股药味袭来,她皱皱眉,狐疑道,“你会这么好心?”
“你想什么呢?”楚云梨无语,“他到底是我爹,我担忧他不是正常?既然你不相信,那还给我就是。”
说着,一把拿回药瓶,有些生气般吩咐,“送客。”
药瓶被拿回,严雪蕊无所谓,这会儿她心里有事,既然付太医这边行不通,那就只能另请高明的大夫了。
上了马车后,她闭上眼睛假寐,只觉得脸有些痒痒,伸手摸了摸,也没在意。她生完孩子后并不用脂粉,今日出门特意抹了一些,可能是不习惯。
楚云梨回房后,看着手中得瓷瓶,嘴角微微勾起。
她将瓶子收好,丫鬟端着热茶进门,楚云梨端起茶杯,问道,“马车走了?”
“走了。”丫鬟有些奇怪她的问题,以前她从来不会问这个。不过今日顾氏走了,从今往后这家中只剩下主子一个人,“姑娘,以后您会去将军府吗?”
楚云梨笑了,摇头道,“不去。你想去?”
丫鬟点头,又笑着道,“姑娘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们全家人都感激您。”
这个就要从当日楚云梨买人的时候说起,他们一家老老少少七八口人,当时还有两个病人,又死活不愿意分开,因为这个,好多人都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