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婆子被强压着,眼睛求助的看着楚云梨的方向,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婆子灌完,狠狠一把甩开严婆子紧紧抓着她手臂衣衫的手,啐一口道,“便宜你了。”
婆子飞快走了,临走还带上了门。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等外面的脚步声走远,屋子里想起她惊恐的声音,“姑娘救我那肯定是毒药!”
黑暗中,楚云梨走了出来,严婆子是满脸欣喜,“你救我咳咳我告诉你我藏那些银子的地方。还有,还有老爷当初给你的印章,那是个钱庄的信物,也被我收起来了。”
楚云梨居高临下,问,“在哪儿?”
严婆子摇头,执着的看着她。
楚云梨弯腰去摸她的手,然后放下,没救了。
摇摇头起身出门,严婆子急切道,“银子和印章你不要吗?”见她不为所动,破口大骂,“没良心的小娼妇,当年我就该把你卖掉,带着银子自己走”
楚云梨没有回头,死不悔改,死了真是没冤枉了她。
至于她口中的印章,楚云梨倒是不着急,只要东西在,肯定能找到。
回去的时候路过林氏的院子时,发现里头人头攒动,大半夜的居然还有人来来回回,角落的一个屋中点得很亮。
楚云梨心里一动,回了院子后直接去了原先严婆子的屋中,这屋子除了小些,和她住的那间没什么不同,就连摆设也是差不多的。点了火折子搜巡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以藏贵重东西的匣子。
楚云梨撑着下巴沉思,犹豫着要不要去前院问问严婆子,突然她的眼神落在了那张床上,这严婆子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睡觉。现在是十月底,外头寒冷,只要在屋中她就在这张床上。
楚云梨把被子一层层摸过后,没觉得哪里不对,干脆把被子全部抱开,露出底下的床板,发现靠近中间的位置有一块补上去的,不太显眼,伸手一抠,露出来一个一尺见方的薄层,里头银票厚厚一叠,边上有几样贵重的首饰,最角落处,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精致小匣子。
她看也不看,将东西全部收了。准备离开时,想了想又回去床上恢复原样。正恢复呢,余光扫到撑起帐幔的床柱子上也有一块补的木头,伸手一抠,里头也有点空隙,掉出来几张折在一起的银票,照旧复原,没多久又在窗棂寻摸到一处。
还真是煞费苦心。
楚云梨全部收了,银票和银子加起来有近五千两,几样首饰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