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是多余,扯出她只是个丫头这种事,对于伯府的名声也是个打击。
坏就坏在,徐胭儿她死活非要嫁秦启逸。
如果徐胭儿想要嫁秦绍,而秦绍则娶了她身边的丫头,那不知情的外人还会以为是她居心叵测动手迷晕了主子自己穿了嫁衣上花轿。
但是徐胭儿她不嫁,跑去嫁了秦绍的弟弟,无论何时把她是一个丫头的事情爆出来,那怎么看都是她找丫头代嫁。
所以,说不说的,楚云梨丝毫不虚。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静的,楚云梨让福来买了许多药材回来,每日都在试着解毒,秦绍身上的毒素虽然没有彻底解开,但一日日却好了起来。最起码不会如太医所说那般只活半个月。
见状,姚氏也不再请太医,她倒不知道是楚云梨帮着解毒,只以为是自己儿子寻到了名医。
她不请太医,落到别人眼中,那就是放弃了。
不知何时,理国公世子命不久矣的消息悄悄在京城中传了开去。
这一日楚云梨终于找到了解药,亲自熬了给秦绍喝下,正观察他脉象呢,福来就在门口禀告,“夫人,定安伯夫人来了,想要见你。”
又来了?
这些日子,两家的婚期都已经定了,就在下个月初十,距离现在不到一个月,她不忙着给徐胭儿备嫁妆,还能有空跑来找她?
这还真不能不见,最起码外人看来,她还是定安伯的长女。
秦绍要陪她一起,楚云梨笑着拒绝,“你睡一会儿,我回来再给你把脉。”
正房中,于氏站在墙边,看着墙上的一幅画,似乎在发呆。
楚云梨走近后扫一眼,那幅是百子图,不是什么名家所作,但也画得惟妙惟肖,颇为意趣。
值得一提的是,那画还是徐胭儿嫁妆中最不起眼的一幅画,放在里面,大概是为了添上一份喜气的。
听到动静,于氏回身,看到她带着丫鬟站在门口,伸手一指那画,道,“这画我记得清楚,当时我不想把这样普通的画作放进去,但胭儿实在喜欢,我才答应放入嫁妆的。”
三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