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屋子里一股骚味传出,那小胖子尿了出来,颤巍巍道,“我们不知道。”
秦绍皱眉,起身扶着楚云梨出门,“这里交给我,你别看了,味道太难闻。”
楚云梨站在院子里,看着角落的桂花,听着屋子里偶尔传出来的一两声惨叫,心里渐渐地平静下来。
紫蝶对于父母是怨恨的,在她短短十几年的人生中,在家时吃不饱穿不暖,还得提防父亲喝醉后对她的拳打脚踢,被卖了之后颠沛流离,还险些被卖入青楼,好容易进了伯府,处处勾心斗角,时时刻刻担忧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没了命。后来去了国公府,不过两日,混混沌沌真就没了性命。
就是没有人找他们,楚云梨也会派人去找了他们来,当她发现曾经害怕不已的人,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也如蝼蚁一般求饶且无用的时候,紫蝶的怨气才会消散。
不过一刻钟,秦绍就出了门,带着她上了马车,出了那条巷子,伸手抱着她,才低声道,“他们姓陈,是移城郊外的庄户人家,三个月前,有人去他家中告诉他们,他们的女儿成了贵人,且在找寻,接了他们来京城,其实他们已经来了两个月了。”
来了两个月,却现在才上门,分明就是冲着她的孩子来的,有孕之人月份大了之后,情绪不宜过激,很可能会小产。月份越大,还可能一尸两命。
楚云梨轻声问,“那后头的人是谁,查的到吗?”
“问了,他们说原来住的宅子,我已经让人去查,很快就能有消息。”秦绍抱紧她,“别难受,那样的家人不值得惦记。以后我和孩子,才是你的家人。”
两人到家下马车时,福来悄摸过来,低声道,“那宅子是定安伯夫人身边的嬷嬷名下的。”
两人对视一眼,不用说都是徐胭儿的主意了。
楚云梨和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没想到她还能悄悄搞事。
翌日早上,外头就有消息传出,理国公世子夫人乡下的爹娘找来了,却被她找了地方关起来。
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早朝上,御史谏言,不孝不悌的人不配得诰命加身,理国公府娶这样的儿媳妇,实在是不成体统。
但被理国公世子当场顶了回去,为人子女确实应该孝顺,但当初是他们卖了女儿的,证明这女儿已经不再是他们的,而是定安伯府的,徐蝶儿运气好被定安伯收为义女,陪上大笔嫁妆嫁入国公府,完全是奉主子命令,先是被父母发卖,后来听从主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