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个怀抱也越来越滚烫,好像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皮肤之下的血肉全部焚烧起来了。
软软的,热热的亲昵靠近了傅灵均。他因咒法剧烈疼痛的神经倏地放缓了一瞬。
“一起去地狱吗……”他轻声说,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
姜糖有点懵。他这是说的什么鬼话?去什么地狱?不去不去,他真的没活够,不想死的!
不过傅灵均真的倒霉,原文有个战力分析的评论,江长远一直压着早期的傅灵均,也不是说江长远比傅灵均厉害很多,而是江长远正好克制他。
没办法,一个驱魔的,另一个是魔,还是神魂受损的魔,遇上了总是要吃暗亏。
所以咱打不过能不能跑?
狗勾叹气,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反派不都这个调性吗,打不死的小强,扔不掉的牛皮糖,时不时出来恶心一下主角团。
“噫噫呜呜。”他努力传达着自己不想死的意图,两只大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的,又软又蓬的大尾巴翘起来扫了扫傅灵均的脸。
看看他!看看这只可怜的小狗勾,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才一个多月,他还没吃上肉!
脏腑被狂躁的灵气灼伤,连呼吸都夹杂着血腥味。傅灵均伸出手,摸了摸白白软软的团子:“会没事的。”
因咒术而迸裂开的伤口不断溢出鲜血,鲜血顺着苍白的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流,和雨水掺在一起,融成了淡淡的红色。
血液被雨水冲刷,雷火又自血液中穿梭而过。
蒸腾着他鲜血的雷火再一次燃烧了整个雨幕。
姜糖忽然觉得有些头晕,面前的一切都止不住的摇晃。
MMP!这个感觉他熟!下一秒他就记起了这种感受的来源,是毒,是傅灵均血里的毒!
然后姜糖又昏厥在傅灵均的怀里。
傅灵均揣着软倒的小兽,不断流血的手握住侍佛剑。江长远的咒术克他,但重剑以力破万法,纵然是最简单,最平平无奇的剑招也能杀敌百万。
一青一白两道身影穿越雷火向傅灵均袭来,傅灵均以一敌二,斗得十分艰辛,尤其是江长远的咒术不断刺激他的神魂,重创他的脏腑,让燕从西的骨扇在他身上留下了数道伤痕。
相行亦加入了这场血战。强悍的体魄横冲直撞,拦在燕从西面前绝不退让。
蒸腾着血液的雷火无穷无尽燃烧着,傅灵均的面色原本就白,失血过多更是如白纸一样。散下的发丝贴在他的脸上,亦妖亦仙又亦鬼,美得惊人。
雷火如附骨之疽一般从燕从西和江长远的脚下慢慢往上攀爬,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在意,可是等到战过数百招,雷火接触到的皮肤微微的刺痛,蒸腾的毒素猛然入体。
燕从西暴露在外的手立刻红了,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溃烂。
“雷火中有剧毒!”江长远速度更快,剧毒只蔓延了一只手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