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懂的语言。
像母语,或者是本能。
孩子?什么孩子?姜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
来到这个世界的他不再是小白狗的模样,而是瑞兽的形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姜糖觉得自己好像大只了一些。如果说之前只有巴掌大,视野十分低的话,那现在他估计有一只成年博美大。
他朝前走了两步,脑袋里想着要说的话,而后喉头还是只能发出噫呜呜噫的声音。大概的意思是: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也不知道冰门后的存在听没听见。
门后忽然安静了。
姜糖不远不近的蹲着,原本以为不会等到回答了,却在他准备离开前的那一瞬,门后飘来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只有……凛沧……才能……”
这话整的姜糖又一头问号。
大哥,咱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凛沧是什么?东西,人?物品?还是地方?
然后呢?才能做什么?
姜糖耐着性子在冰门前努力沟通了一番,结果门后的声音又消失了,他等了好久,都快等睡着了那边也没动静。
罢了罢了,既然都见过三次了,也不愁第四次。
得过且过的姜糖发挥了咸鱼社畜的优良品德,不过分追究这件事,反正以后那声音要找他,他还是会见到的。
这一觉姜糖睡得并不太/安稳。
他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的前爪很疼。他闭着眼睛不愿意起床,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之前昏过去前发生的事。
啊,是不是在梦里被大石头砸到了,所以才会觉得那么疼?
好在他一直都相信傅灵均能把他救回来,毫无负担地昏厥了过去。现在能醒,他一定好好的活着吧。
姜糖躺在床上磨磨蹭蹭不睁眼,直到听到了一阵开门声,再然后是熟悉的脚步声。
傅灵均回到房间时,便看到了一只毛绒绒的脑壳从被子里拱出来迎接他。
“噫呜呜!”是大美人!
激动的姜糖甚至都不怕高了,爬起来就想跳下床去。但前爪疼得感受实在是有些强烈,他才抬爪走了两步,两只前爪就疼得厉害,好像被谁狠狠的捏过似的。
咦?他现在可是大佬罩着的崽,谁敢偷摸打他?
“噫呜呜……”毛绒绒的团子疼的厉害了,蜷起来舔了舔爪爪上的毛毛。
傅灵均在门口停顿了好久。
他不知内心闪过的那丝诡异的感觉是失望,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不过,他的确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时是人形的毛团子。
“傻狗。”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个叫姜糖的柔软少年,努力让自己正常的面对眼前的小兽。
姜糖哼唧一声。他才不傻,傅灵均才傻,而且傻透了!都不晓得小狗勾天天都在欢快的揩油呢!
满脑袋坏心思的小狗勾忍不住撒了个娇:“噫呜呜。”大美人快过来抱他,他今天爪子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