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因占有多尔衮家的财物,而被严厉追责。
连墓碑都被推倒,爵位也被降为贝勒。
满达海这顶铁帽子,就这样被人一把薅走,转给了代善的另一个孙子--杰书。
无独有偶,康熙二十一年,又一个袭爵的铁帽王--讷尔苏,无缘无故将无罪之人殴打致死。
毫无疑问,这位兄弟随即就被削了爵。头顶上的铁帽子,也自然易主,转给了他人。
所以说,这铁帽子是真铁,可这帽子下面的脖子,一点儿都不铁。
整个清朝历史上,虽说铁帽子只有十二顶,可这戴过的人,却足足有上百号。
正可谓:“遍地是大王,短暂又辉煌。”
如此看来,这棺材里躺着的,倒还真有可能是某位老铁。
但这墓穴之中,既无壁画,也无石碑记录墓主生平。想要确定具体身份,确实有些难度。
不过眼下能够确定的是,这棺里起码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角色。
至于到底姓甚名谁,也就显得不大重要了。
赵喆仰起脖子,看了看头顶高高悬起的红木棺,又捡起一根腿骨,拨了拨那垂下来的黑藤,问道:“这棺这么高。老耿,以前你跟老爷子他们遇见这样的,一般都怎么办?”
老耿想了想,说:“这悬棺,头些年还真见过几个。如果离地不高,就可以在棺底放好千斤顶撑着,直接断了悬棺的绳索,给落到平地。如果离地距离高些的,那就得爬上去,高空作业。”
说着,老耿抬起头看了看那悬棺。
悬空的高度,目测少说也有四五米。
离地的距离太高,再加上那大腿粗的铁链。
就算把下面的骨堆给挪开,也不可能把这棺材放得下来。
上下一打量,三人心照不宣。
眼下,只剩下一个法子:爬上去!
于是,三人立刻围坐一圈,商量起来。
“咱们要爬上去的话,要么,从墓墙一路凿坑爬到顶,再顺着铁链到棺板上。但这是个体力活,也是个技术活。要垂直攀岩至少六米,而且还没有保护措施。咱几个谁也没玩过攀岩,怕是行不通。要么......”
老耿话说到一半,却开始吞吞吐吐。
“啥呀!都这时候了,你这磨磨唧唧,可要了我亲命了!”大脸一拍大腿,咧着嘴叫道。
“顺藤爬?”赵喆边抬头望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