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病床上却传来了“咯咯咯”地古怪笑声。
只见大脸扭着头,脖子长长地向前倾着,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嘴巴咧得老大,正痴痴地笑着。
那神情和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那大姐见状,立刻伸手扒拉开面前的赵喆和老耿。大走到病床旁,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打开那保温饭盒,双手捧着,举到大脸面前,柔声说道:“饿了吧。看看,给你打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大脸看着面前的红烧肉,像个复读机一样,“咯咯咯”地笑得更欢了起来。
赵喆和老耿大气也不敢出,就这样傻站着看着大姐喂大脸吃完了饭。
一时间,只觉得恐惧、震惊还有无数的疑问充斥着大脑。极度的不适感,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那大姐麻利的收好了饭盒,回头看了看门口傻站着的两人,做了个“嘘”的手势,按下了一下病床旁的呼叫铃。
没一会儿,那胖乎乎的护士便举着一只大号针管跑了过来。
拉起大脸那柴火棒一样的胳膊,十分熟练地对着胳膊肘内侧静脉下了针,缓缓推动针管,将药水全部打了进去。
大姐和护士一左一右,轻轻扶住大脸,让他缓缓地躺了下去。
两人动作极慢,仿佛怕大脸一不小心就散架了一样。
随即,他把被子盖好,便走出了病房,轻轻关上了房门。
大姐对着赵喆和老耿摆了摆手,轻声说了句“来”,便向楼梯口走去。
两人随着大姐下了楼,三人一直默默走到住院部门外,花坛前的长椅边,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
大姐坐了下来,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抬头看着赵喆和老耿,语气略带疲惫地开了口。
赵喆稍加思索,言辞恳切地回答道:“我们俩是大脸的朋友。本来约好了昨天一起去钓鱼,却一直也联系不上他。电话还一直关机,铺子也锁了门,就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四处打听,才知道他在这里。”
说着,赵喆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侧头看着大姐,继续说道:“大姐,您是大脸的爱人吧。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姐听完赵喆的话,突然就捂着脸,低头啜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钓鱼!钓鱼!就是钓鱼才把他害成这副鬼样子!”
原来,下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