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前方,嘴巴大张,死相很是瘆人。
只见他额头皮开肉绽,眉心那触目惊心的血洞,源源不断地冒出鲜红的液体。
贴着头皮流淌而下,在地上逐渐形成一片血泊。
其余人见他断了气,虽然心里都暗自松了口气。
但显然,也无一例外,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响,吓了一跳。
王晨曦冲着皮蛋,大喊道:
“谁让你开枪的!你干什么!”
而皮蛋却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张口答道:
“不然呢?跟他在这没完没了的藏猫猫?”
“叫的心烦。”
说完,还伸出了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王晨曦被皮蛋这副态度气得够呛,一双大眼睛似乎就要喷出火来。
但是转念一想,他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一方面,那小子双手显然已经毁了,现在只能算是废人一个。队伍人手充足,少他一个,也并无大碍。
另一方面,跟这丧失理智的累赘一直耗下去,只会白白地浪费时间。
怎么算,都划不来。
于是,也只好狠狠地瞪了皮蛋一眼,不悦地说了一句:
“下不为例!”
说完便走回那香炉边,看着另外那只炉子里的晶体粉末,蹙眉思索起来。
少顷,抬头问道:“你们都没见过这东西?”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
这下,倒是彻底没人再敢伸手去碰那炉子。
全都围在那翘头案四周,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我看,这东西,应该就跟烧碱差不多。”
老方望着那香炉,认真地分析起来。
“小时候,我家二姑在纺织厂做活。就被那东西和的水,给洒到了手上。那是烧得皮都没了!”
“那可不对,烧碱最多给烧秃噜皮。哪能烧出那些个小针眼儿?”
一旁的小子听完,立刻拨浪鼓似的摇起了头,张口反驳。
正当大伙众说纷纭、争论不休的时候。
站在一旁赵喆和老耿,纷纷扭头看向赵江海。
赵喆用肩膀轻轻滴碰了碰老赵,悄声问道: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蛰蝇子。”
老赵看了看身边一头雾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