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坐等好戏的样子。
几乎同时,秦淮也突然开口。
冲着那已经奔向墙边人群,高声叫道:
“都!别!碰!”
眼看着宝贝就摆在面前,冲在最前面的老方还有另外几个小子,哪里还去理会他的话。
权当做是耳旁风,速度上分毫未减,飞速向前扑了过去。
活像一排护蛋的老母鸡,双臂大张。把那些酒盅,密不透风地罩在了身下。
手肘撑地,撅起屁股,把身后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赵喆看着那一溜屁股,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余光一瞥,只见身旁的老赵,也正嘴角上挑,轻声哼着笑了起来。
老耿虽然也觉得,面前这情景有些滑稽。
可看着那些宝贝都落进了别人手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
而且,按老赵的性格,不像是会被这母鸡护蛋的场景,逗得一直发笑。
老耿此时只觉得既纳闷,又心急,挠着头发,吞吞吐吐地疑惑道:
“海爷,这......”
老赵轻瞄了他一眼,努了努嘴,淡淡说出两个字来:
“看戏。”
只见墙根旁,老方他们那几人,并排静静趴着。
虽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却也没有一个听话起身的。
或许是贪念壮胆,趴在老方边上那小子,竟还扭过头,愤愤地回了一句:
“就算对半,我们也得分着十几个!凭啥不能碰!”
说完,翻了秦淮一眼。抓起一只莲花白玉杯,就要塞进包里。
就在那白玉杯离地的一瞬间,“嗖”的一声轻响。那小子应声,猛然向后仰去。
“噗通”一声,后脑勺就已重重落地。
五指一松,手里的杯子便滚落在地。
这一切全都发生在倏然之间,大伙还没来得及看清原委,那小子便已一动不动地仰脸朝天。
只见他眉心正中,赫然多了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孔洞,周围皮肉外翻。
一股暗红色的液体,正从那小洞里,缓缓流淌而出。
仿佛一条绦虫,顺着额头,划过鬓角,直至脑后。
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就已然断了气。
身后的人全都大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圆瞪着眼,望向那尸体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