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这两张照片上反复游移。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猫腻。
很是困惑地挠了挠头,转而看向陈二虻,十分诚恳地开口说道:
“陈当家的,我眼拙,还请您明说。”
陈二虻对赵喆这一板一眼的腔调,相当不适应。颇为嫌弃地瘪了瘪嘴,鼻子冷哼一声。
伸手指着那照片上,靠右站着的臭脸小子。意味深长地看向赵喆,发问道:
“这人,眼熟吗?”
赵喆看着张照片,比对起来。
左侧那咧嘴傻笑的小子,和另一张合影里,牵着马的男子,显然是同一个人。
无论是眼神,还是那嘴巴笑起来的样子,都仿佛是复刻一样。
毫无疑问,就是老赵。
而陈二虻手指着的那个臭脸小子,必定就是赵喆那短命的叔叔——赵江河。
可赵江河,当年在乌缠鬼窟,就已经遭遇不测。
自打赵喆记事起,就没见过这号人,哪来眼熟的说法?
赵喆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陈二虻究竟想表达些什么。
既疑惑不解,又好奇至极。
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愈发强烈。心里暗骂——
话不直说,屁不快放!
陈二虻这家伙,这会儿倒是卖起关子了!
赵喆一边调整着心绪,一边作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毕恭毕敬地举起手旁的清酒杯,端到面前。言辞恳切地,望着陈二虻,开口说道:
“陈当家的,这杯我敬您,还请您指点。”
说完,便一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陈二虻看着赵喆真挚的目光、迫切地神情。微微一笑,倒是十分赏脸,自己也仰头干了一杯。
把杯子“啪”地用力一撂,咂摸咂摸嘴。
眼神突然变得冷冽,神情骤然严肃。
指着那照片上,站在右侧的臭脸小子,正色开口:
“这个,是你家老赵。”
紧接着,指了指左边那咧嘴傻笑的小子,压低嗓音,再次开口:
“但这个,才是你爹。”
听他说完,赵喆只觉得仿佛吃了一记闷棍。
大脑一片空白,头痛欲裂,耳边不断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嗡鸣。
一时间,大脑仿佛宕机,根本无法再做思考。
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