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命了。”
“但是到了后来,陈二虻的贪念和私心越来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差。”
“经常在出货的时候,中饱私囊。陈国山心知肚明,但也没有去揭穿。”
“一方面是陈国山觉得钱财小事,只要不牵扯到原则问题,倒没有必要多说。”
“另一方面,也是多年以来,兄弟情深。陈二虻那一次豁出命来相救,却也因祸得福。陈国山对他,是愈发的纵容与偏袒。”
“可能陈国山自己也没想到,这家伙的胃口会越来越大。最后,都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话音刚落,轻缓的敲门声便随即响起。
包房门轻轻推开,那耳钉小子,拿着两只装着冰球的空酒杯,快步走了进来。
将王晨曦和赵喆的杯子,一齐换掉。
余光打量着王晨曦面前那果盘,稍显惊讶。
但下一秒,便赔着笑脸,撤出了包房。
王晨曦心满意足地看着那新杯子,和光洁圆润的冰球。重新倒上些酒,扭头看向赵喆。
“既然陈二虻找过你,你应该也知道他手里有古籍的事情了吧?”
赵喆听闻这话,望着王晨曦,默默点头。
“那你知道,他们陈家的古籍,究竟是怎么来的?”
只见王晨曦摇了摇头,撇了撇嘴,回答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这古籍,也是陈二虻纵火的原因。”
“陈家虽然对陈二虻视如己出,但是这古籍必定不会传给一个没有陈家血脉的人。”
“只要陈国山和陈默在。陈二虻,就根本不可能拿到古籍。”
虽说古往今来,为了夺取家传秘宝,动了歪心思的人,不在少数。
可像陈二虻这样,对养育恩人,痛下杀手的。
赵喆还真是头回听说。
思来想去,却始终有一个问题无法理解——
按说,陈二虻最大的问题根源,无非是贪财。
可就算不将这古籍据为己有,其实也无妨。
单单是跟着陈家人一起倒斗,就已足够他捞个盆满钵满。
为什么偏要做出如此决绝的行径?
赵喆反复思虑过后,心生推测——
这古籍,恐怕只是陈二虻纵火的助燃剂。真正的导火索,怕是另有所在。
于是,赵喆抬眼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