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健步如飞的背影,可心一边跟着向前。
一边凑到赵喆身旁,挤眉弄眼,低声问道:
“你觉不觉得,四眼儿有点不一样。”
赵喆看了看可心,思索良久也并无答案,笑着回答道:
“你指的是爱跟你抬杠,还是会唱戏?”
可心闻言,眉头一揪,“啧”了一声,反驳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跟他打交道的次数,就算不多。”
“但以前他是什么人,以前是这么图财的人吗?”
“你好好回忆回忆。”
“反正自打我认识他这号人,他跟陈默就是一个路子。”
“不拿钱当钱。”
“就朱小娘那墓里,除了几个酒杯,你看四眼他还捡东西了吗?”
“而且,说是要四六分成。”
“到最后,不也是随便别人拿了吗?”
“但你再听听他刚才那话,‘油水’这词儿都出来了。”
“你品,你细品......”
赵喆听可心这样一说,瞬间仿佛被提了醒。
余光瞥了眼陈默和秦淮,悄声回复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不过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贼不走空。”
“而且,这爱财是人之常情,谁会跟钱过不去?”
赵喆说完,还用手背,敲了敲可心的胸口。
示意可心不要胡思乱想,浪费精力。
可心见状,也只好不再言语。
只顾默默跟着,踏进那甬道入口,向耳室走去。
这甬道并不宽,高度接近两米。
四面与来时的主墓道相同,都是方砖砌成。
然而,却都是清一色的素面,没有任何雕刻痕迹。
相比之下,显得稍逊一筹。
虽说这黄石公,并非凡人。
但自古以来的丧葬制度,主次分明,倒也是情理之中。
沿着甬道向前,大约半支烟的功夫,便进入了耳室之中。
耳室的面积,与主墓室也相去甚远。
规整的八边形,小拱顶,墙角立烛台。
看这布局,倒是中规中矩。
与主墓室,也算得上匹配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