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咬牙骂到:“这畜生悖逆伦理,寡廉鲜耻,简直该下阿鼻地狱!”
“谁说不是呢,雷公爷爷怎么不劈死他!”蒹葭也跟着骂道。
平复了片刻,云娇复又问道:“姨娘可还有交代?”
蒹葭见她沉静了些,这才又接着道:“还有姑娘也是晓得的,便是姨娘当初出阁之时,就晓得二舅老爷夫妇对她嫁妆之事心生不满,这些年隔得远,亲人间也不常见面,关系虽有所缓和,但心结并未解开,姨娘怕二舅老爷他们为难姑娘。”
云娇思忖片刻,吩咐蒹葭:“你让谷莠子去托人带个口信回去,告诉我姨娘二舅舅不曾怠慢于我,我亦有自保的能力,至于谷莠子,便先留下吧。”
留个小厮在身边,关键时刻或许用得上,门口有谷莠子守着,量那沈长东也不敢轻易造次。
“是,”蒹葭应了一声,又自挑帘去了。
云娇看着木槿:“你且先起身。”
“奴婢对不住姑娘,还请姑娘责罚,”木槿深深匍匐在地,不肯起身。
“人各有志,你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说起来也算不得多大的过错,”云娇淡淡道。
“不,奴婢有错,奴婢不该将姑娘至于险地,”木槿重重地磕头:“求姑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
“你若是说出实话,我或许能不计前嫌,饶你一遭,”云娇看着木槿,有些心痛,手底下这两个大婢女人品如何,她还是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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