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便斩断了我们二姑娘的左右臂膀,是也不是?”
木槿有些发慌,连连摇头:“我不曾这般想,我发誓今日之事我绝计不会同第二个人提起。”
“装腔作势,谁信你!”谷雨往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
“我真不会说出去的……”
她说着便往窗边退,那合窗半开着,若是速度够快,也能逃出去。
谁料谷雨早已料到她会有这一着,在她有所动作之时,冲上去一把揪住她,抬手便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刮子:“小贱蹄子,你当你这点小伎俩能骗过我?”
木槿红着眼睛捂着半边脸。
“谷雨,你别这样!”春分这才走上前来,拉过木槿的手,柔风细语的安慰她:“你别怪谷雨,她也是担心我,关心则乱。
我晓得你是被我的装扮吓到了,我也晓得我这样很不妥,我只是想被画的好看些,才甘愿冒这般大的风险,同为女子,你懂我的吧?”
木槿哪有心思懂她,只想快些脱身,见她似乎好说话些,忙道:“春分姐姐,你放我走吧,我真不会同旁人讲,再说你们也知道,我们九姑娘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
春分叹了口气:“我自然是要放你走的,你我同样是为奴为婢的姐妹,本身便够可怜的了,我又何苦为难你呢?”
木槿有些愣神,还当她不追究了,忙感激的道:“谢谢姐姐体谅,今日之事我决计不会同旁人说半句,那我便先回去了。”
“木槿,我体谅你,你也要体谅我不是?”春分微微一笑,拉紧她的手:“你这般走了,你觉着我能安心吗?”
木槿脱身不得,脑中一片混沌,呆呆的望着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倒有个法子,能让你我都无后顾之忧,就是不知你愿不愿照做了。”春分一副与她商量的模样。
木槿早已乱了分寸,顺着她的话问道:“是什么法子?”
“你随我来,”春分拉着木槿又回到方桌边。
木槿茫然,只得跟从。
“陈画师,此事干系到我与谷雨的性命,不晓得您可愿帮帮我们?”春分殷切的望着陈画竹。
陈画竹摇头叹息了一声,:“今日之事若是闹的不可开交,不光你们脱不开身,便是我也恐不为把大人所容,若有权宜之法,那自是极好的。”
“那便请陈画师也给木槿画上一幅画像吧!”春分说着将木槿往前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