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呆呆的看着春分。
“蠢货,”谷雨鄙夷看了她一眼:“今日你算是因祸得福了,你便穿上春分身上的衣裳,也画上一幅画像,这下我们算是两相牵制,看你还敢不敢告状。”
木槿这才恍然,她们要将她绑到一条船上去,可她怎敢穿这衣裳?
“这……我……”
“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吧,”春分有些焦急的催促:“万一被人瞧到了,那可不好。”
木槿深觉此事不妥,正欲拒绝。
谷雨怒道:“你还磨蹭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若是待会儿真有人瞧见了,我便说你也是与我们一道的,害死我们你也别想好。”
木槿被她这么一吓,稀里糊涂的便被她二人拉到墙角,那处不知何时扯了个帘子,里头光线迷蒙。
“我换上衣裳,谷雨你替木槿妹妹宽衣,换上这‘一年景’吧。”春分忽然道。
谷雨一听如何愿意,她长到这般大也只伺候过二姑娘穿衣裳,木槿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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