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风寒怕是免不了。
云娇听说之后,半晌不语,她有些失望,不曾想费了这许多周折,也只伤了那畜生的皮毛,心中未免有些不甘。
不过缓过来之后,她便释然,这次不成,再来一次便是了,大不了多费些脑子想些法子,他还能次次都有这般好的运气?杨素荷还能日日跟着他?
那日之后,沈长东头伤加脚伤,又得重风寒,大夫言道起码要在床上躺上个把月。
云娇听闻此事之后,很是开怀了一阵,这回清静了,不用日日在那禽兽跟前装模作样,日子可过得轻松自在多了。
可隔了三日的晌午,云娇清静的日子便叫人给打破了。
二舅母丁氏笑盈盈的来了栖霞苑。
云娇见她笑容满面,不由心中发毛,这二舅母若是冷着脸呢,撒一阵泼也便去了。
今日却是笑着来的,却又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
她心中思虑纷纷,面上却丝毫不显,照例乖巧的行礼:“二舅母安好。”
“云娇好,”丁氏走上前来:“唉呀,你来家也有些日子了,跟舅母就不必这般见外了!”
云娇见她对自己这般客气,几乎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面上仍是不动声色,轻柔一笑:“二舅母此言差矣,云娇是晚辈,见了长辈理应如此。”
这个二舅母的手段,她又不是不曾领教过,嘴上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叫她不要见外,她若是真见了她不行礼,怕是明日整个莱州城都晓得把家教出来的女儿不识礼数了。
她可没那么蠢,随随便便便信了她的邪!
“你这孩子就是乖巧又懂事,”丁氏面上笑容更甚,甚至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露出一副慈爱的模样:“我是越瞧越喜欢呢,往日都是舅母不对,往后舅母好生待你。”
云娇不仅不曾觉得受宠若惊,反倒有些惊恐,这二舅母难不成是今日出门后脑勺也挨了一棍子?否则怎的言语间如此反常?
再瞧瞧她身后的丁嬷嬷也是满脸堆笑的模样,云娇忽然福至心灵,这二舅母莫不是有求于她?
可她一介庶女,无权无势的,在钱家尚且忍气吞声,回了把家还不如在钱家的光景,二舅母能求她什么?
云娇与蒹葭对视一眼,蒹葭也是一脸茫然。
二人皆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还在打外祖母手中的家产的主意?
想到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