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厨娘都不放过,我亲眼见你追上去调戏人家。
第二日不作声跑出去叫人给疝了,还被人打折了两条腿,如今寻不着动手之人,又想将脏水泼在云娇头上。
沈长东,你作耗要死就好好死,别再作兴,看到你我都想呕!
姑姑们,你们不用管他,他就不是个人,死了才好!”
钱香兰憋了许多年,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心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畅快。
钱家几个姊妹在听到沈长东竟打云娇的主意,脸色都不大好看,又听闻沈长东不仅腿折了,还叫人给疝了,一时间神色皆是极为复杂,有一大半几乎不敢置信。
“姑姑们都是家里人,说了也不怕你们笑,”钱香兰许是憋的久了,索性一五一十将沈长东之前那些恶事一股脑都倒将出来。
钱家四姊妹越听脸色越难看,这沈长东还是不是个人?
不过长期的礼教让她们都做不出太过激烈的反应,也不好意思将诸如此类之事宣之于口,不过这也不妨碍她们看向沈长东的眼神也已经变得极为鄙夷。
沈长东被疝之事一经说出,他便已是无地自容,眼下又被这么多双眼睛这般瞧着,顿时恼羞成怒,钱香兰这个贱人,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么伶俐的口齿呢!
“都看着我做什么!把云娇一个庶女,看上她给我做妾还委屈她了?
便是不愿,我也不强求,也不必对我下此毒手吧!如今她把我废了,这事不能不了了之,我定然是要一个说法的,我好歹也是个秀才,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长东很干脆的不要这张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