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纸钱与元宝。
大渊朝重男轻女,女子是不可烧纸钱的,说是烧了也是白烧,到阴间都化成草纸了,一文不值。
这叠元宝,也有说头,说男子叠的最值钱,女子次之,若是到店铺里头去买现成的,那是顶不值钱的。
云娇吩咐了谷莠子去请哥哥来,左右外祖母在家七日,哥哥赶来时间绰绰有余了。
看着谷莠子去了,左右闲来无事,便想去叠元宝,实则是听姨母们闲聊。
吉雅茹怕见自己母亲不肯去,今日厅中人多眼杂,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本就不妥,她若还在母亲跟前现,说不上又要上挨一顿骂。
云娇深以为然,倒是她考虑不周了。
倒头饭定的夜饭。
左右时辰还早,二人闲着无事,便商议去了后头园子,打算找个避风处晒晒太阳,再叙叙旧。
姨姊妹二人许久不见,自是有许多体己话要说的,遂寻了个僻静的花丛朝着太阳坐着。
蒹葭带着木槿与黄花,离她二人远远的坐着,一个纳鞋底,两个比对着剪花样子,端的是好不自在。
忽见一微微显怀女子,由东面急急而来,顺着园中小径往北而去。
蒹葭心中好不奇怪。
木槿道:“那不是沈姑爷那个小妾吗?她大着个肚子到哪去?”
往北已经没有院子了,只有一通着外头的后门。
此刻家中下人都去前头帮忙了,也无人看守。
“随她到哪去,瞧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蒹葭轻哼了一声。
“要不要去与姑娘说一声?”黄花问道。
“不必了,她去哪干我们姑娘何事。”蒹葭不以为意。
那杨素荷,原是贫苦人家出生,自跟了沈长东之后,吃香的喝辣的自然不在话下,便是家中原本清贫的日子也变得富余了不少。
她可不管沈长东人品如何,能叫她过上好日子,那便是她的靠山,在外头怎样作恶多端,她一个女子又是小妾,也管不了那许多,只要能给她银子使便行。
可这靠山忽然毫无征兆的轰然倒塌了,她便有些慌了。
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腹中的孩儿又该何去何从?
从前都是她挑衅钱香兰,不将那个人老珠黄的原配放在眼中,如今沈长东不能护着她了,她须得从钱香兰下巴壳底下出气,那她还活不活了?
好在东哥哥有法子,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