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更与我钱家不得半点干系,我请大人将他们遣出我家,我钱家不想再养着不相干之人。”
钱香兰红着眼睛,满面皆是疲惫。
“钱香兰!你敢!”沈长东顿时咆哮起来。
便是他废了,那些小妾往后是用不上了,可孩儿皆是他亲生的,他便是再心狠,也是有几分不舍。
“我为什的不敢!”钱香兰转身对他怒目而视:“我钱家又不是寺庙,为何要替你养着毫无干系之人。”
“毫无干系……”沈长东悲怆的大笑了几声:“没错,同你是毫无干系,可同你的好儿子呢!”
他转过脸,一脸愤恨:“钱胜!你别忘了,那些都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你的儒家五常呢?你的仁义礼智信呢?难道都被狗吃了?”
钱胜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自我记事起,便常见你毒打我娘,有时我与妹妹在场,你会收敛一些,却还是对我娘呼来喝去,从无一个好脸。
可你对你那些小妾,却笑的满面春风,她们要什么你便给什么。
自那时起,在我心中,你便不是我的父亲,只是生我的人而已。
如今,娘愿意让你留下来,我也不反对,这便是看在你生了我的份上,往后我自然也会与你养老送终。
但你那些小妾与孩子,在我眼中不过是些糟粕,也是时候该清理了。”
“你……你……逆子!逆子!”沈长东指着钱胜,气的浑身发抖。
“你那些小妾,我是不会过问的,”钱胜接着道:“她们若是想带走孩子,尽管带走,若是无人要的,便放到双生巷那处的大杂院去,我会不时周济一些,让他们不至饿死。
我能做的,仅此而已。”
“如此甚好,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孙安平连连点头:“那便照钱少爷所言去办,若有何人不从,尽管遣人来找我。”
他说着捏了捏手中的票据:“此间事已了,我便先回府衙去了。”
他急于回去好快些瞧瞧这票据是多大数额的。
“孙大人不坐下一道吃些吗?”钱世海震惊于自己的女儿竟有这样一面,久久回不过神来。
此刻见孙安平要走,丁氏掐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忙开口挽留。
“不必了,”孙安心中惦记着票据数额,哪有吃饭的心思。
钱世海与丁氏又跟着出门去送。
钱香兰这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