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嫂子挥了挥手,满眼嫌恶,如同在赶一只令人作呕的蛆。
杨素荷本就不是个软弱的性子,见软的不行便彻底恼了。
愤起与哥嫂据理力争:“你们如今晓得嫌我没得用了?早做什么去了?
当初,是你们瞧着沈长东有银子,劝我去与他做妾的!否则我又何至于如此?
且若不是我,你们又如何能过上今朝这般好日子?如何能住上这大瓦房,又买了良田,衣食无忧?
尤其是嫂子你,若不是你劝我,我不也能同你一般,嫁个对我言听计从的郎君,怎会到今朝这般地步!”
“你这腌臜贱货,狗P眼里拉出来的东西!还有脸来同我比?也不看看有多脏!”她嫂子立刻暴跳如雷,如同遭遇了天大的羞辱一般。
“我脏?你们吃我肉喝我血的时候怎的不嫌我脏!到头来还翻脸不认人,你们叫我走,我偏不走!”
她说着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嫂子便伸手来撵她,她一把拍开了嫂子的手,这下可如同捅了马蜂窝。
“细妓子!你敢打我!敢打我!杨素考,你瞧见没有!这个细货敢打我!”
“反了天了还!”
杨素考暴喝一声,顺手从草垛上抽起一根粗树枝来,对着她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毒打。
直至母亲见她下身出血,才拦住了哥哥的棍子:“别打了,出血了!孩子掉了!”
“掉了才好!”杨素考重重将棍子摔在地上:“省了买汤药的钱。
娘你去寻媒婆瞧瞧,可有人家要她的赶紧领走,便是七老八十或是身有残疾,哪怕是个傻子都行,只是别再叫她留在家中碍眼!”
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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