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吗?二嫂子怎的又说到她了?
五七那日她是回不来的,对着这个二嫂子她自然是有些心虚。
可二嫂子都问的堵到脸上了,她也不好不答,只得硬着头皮垂目道:“我正打算与哥嫂打声招呼,五七那日我便不回来了,该使的银钱我都给长姊了,请她代为……”
“你不回来?”丁氏嗓门极大,直接打断了她:“兄弟姊妹八个,奶奶最疼的就是你,这话可错?
如今她老人家才走了多大刻,你就说五七不家来?钱芳馆,你可有点良心?
你出嫁的时候,奶奶陪了多少好东西,金银财宝不说,铺子说不上背地里还偷着给你几家呢!旁的人不家来都没得事,你还不家来,我亏你好意思说!”
“二嫂子,我……”钱芳馆被她一顿抢白说的面红耳赤,急的不知所措,泫然欲泣。
“你什的你,自己没得本事,好好的当家娘子叫人家给争了去,沦为个小妾,还有脸以这个做借口,不回来给老娘烧七!”丁氏越发的起劲。
钱芳馆垂下头,默默垂泪,她不过说了四个字,这个二嫂子便有一大堆话等着她,她若是再争辩,还不知要挨多少羞辱,干脆闭口不言,由她说去。
“成日里除了哭,不得别的本事……”丁氏的话匣子一打开,便再也关不上了。
云娇瞧了瞧几个姨母,不得一人开口替她姨娘说话的。
想来当初嫁妆之事,外祖母太过偏心,众姨母心中皆是一般颇有微词,是以无人为姨娘撑腰。
不过站在他们的立场想,也是不错,手心手背皆是肉,外祖母不该太过偏心。
云娇不管那许多,那是长辈们之间的事,但叫她瞧着姨娘这般任由二舅母辱骂,她做不到。
她忽地浑身一激灵,神色肃穆。
“丁擒鸡,我才走了几日,你便欺辱我小八?”
她定定的瞧着丁氏。
丁氏闻言恼怒:“把云娇,你敢直呼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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